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尽兴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红菱留在这儿,剩下的叫醒带走了。晨练的场地就在门外不远,我可不能叫她们仨都从你门户里出来被人瞧见。”“怎么,怕我担不起这个风流名儿?”“怕你风流变下流,初出江湖,许多事情,还是收敛些好。”贺仙澄柔声细语,道,“西南边陲之地,蛮人众多,民风较为奇异,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终归还是要爱惜羽毛,风流侠少,也不能总是夜御数女给人看呀。”她勾住他脖子,凑近一吻,轻笑道:“更何况,咱们还没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稳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多生枝节。”“嗯,那你去叫她们吧。反正还有红菱留着,我真要还有兴致,摆弄她也是一样。”贺仙澄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殒的事,对你即便不是伤心之恨,也多少是场冒犯。你这破瓜……已经叫她受创颇重,你看那床单的落红,让她脸上都没了血色。智信,这人还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温柔一点吧。”袁忠义知道有些事早晚瞒不过贺仙澄,不过既然她不说破,他暂时也不准备对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证据,便无可奈何,于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怜香惜玉一些。”两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个女子,曲滢滢破瓜时受创不深,取元阴后也没有刻意令她几次三番泄崩,离开时还算精神,倒是林香袖兴致过高,被弄得腰酸腿软,还得曲滢滢挽臂搀扶。
张红菱不想睡在这边,可她下床就发觉阴阜肿痛,迈腿就是一阵难受,加上贺仙澄适时冷嘲热讽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换的被褥上面,赶也赶不走了。
袁忠义的三寸不烂之舌,连贞烈寡妇都能哄到床上玩观音坐莲,一个春心萌动的张红菱,自然是手到擒来。
再说张红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还痛,终究刚刚成了他的人,心中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时,就被他逗得喜笑颜开,赤条条钻进他怀里,紧紧依偎不留缝隙,好成了一个人儿似的。
有心算无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时而亲吻朱唇,时而爱抚玉体,轻而易举,就将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这次没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阴核,揉搓乳头,让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韵悠长的高潮。
有了这层铺垫,袁忠义故意让她摸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此后一切,便都顺理成章。
牝户肿着,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经上过吹箫的活儿,张红菱被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屁股都轻了二两,高高兴兴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给他把鸡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儿?你去日灯啦?”她吞吐几口,总觉得自己含了条油锅里捞出的腊肠,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义当然不会说这鸡巴是从贺仙澄屁眼里抽出来的,只柔声道:“我本来担心今晚还要委屈你帮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如先前那么痛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小嘴儿可用。不过都是熟油,能吃的。”她白他一眼,低头往龟头下舔了几下,娇嗔道:“你这脏东西我都吃了,一层油有什么,哪怕是点灯的烂油,顶多闹闹肚子。”之后她没再多言,乖乖缩在被子里,将他这条油鸡巴上下左右舔了个干干净净,一直动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难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极而眠。
隔天一早起来,张红菱才发现不对,外面都在晨练,呼喝震天,她要还穿着昨日的衣裙从袁忠义房里出去,等于不打自招,就算忍着疼出的八字脚,一样谁都瞒不住。
袁忠义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没想到,她张红菱的解决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着不走了。
她请袁忠义去跟客房丫鬟们说不要找她,还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倒是省了腿脚不便的麻烦,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义还照平日样子生活,几个女子眼见他跟曲滢滢之间似乎平添了一股隐隐亲密,纷纷暗自盘算,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他艳福齐天,暂且懒得去管别的,皓月升空之际,便又带着曲滢滢回房,说是指点功夫,进门不久,便将她和张红菱一起指点去了床上。
林香袖来得晚些,不过应该是好好过足了麻心丸的瘾,格外精神,恰好接下已经瘫软的两人,骑上去酣畅淋漓快活了半个多时辰。
贺仙澄似乎是尝到了后庭花的甜头,姗姗来迟送走了另外三个,便到床上挺臀迎合,肛开菊绽。
曲滢滢得手,袁忠义才只是开了个头,张红菱连着两夜侍奉都被他特别“关照”,回去便连睡了两日,险些连丧礼都耽搁了。
她这醋坛子没空过来,袁忠义便放开手脚,趁着白事将近诸女忙碌之余情绪低落,练武场旁倚墙窃吻,静修房中闭目偷香,短短两日,硬是在不同地方将六、七个对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动,意乱情迷。
月底,许天蓉的殡葬丧礼,如期举办。
时值动荡之年,门派财帛窘迫,之后不几天就要举办门主即位大典,这场白事,倒是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