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袖收回刚舔过脚背的舌头,背对着他上下起伏的肉臀分毫不敢停滞,颤声道:“我……我说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两个平妻在家里主事,若去当小妾,必然要投靠一方才行。
“香袖,怎么这次见你,感觉你变了个人一样……你都当上门主了,这是在怕谁啊?那淫贼还能跟上白云山来奸杀你不成?”
张红菱下意识地瞄了袁忠义一眼,想看出点什么端倪。
看着不像是勃然大怒或山雨欲来的样子,就是让她心里酸熘熘的,满肚子不畅快。
张红菱任性惯了,当即俏目一瞪,扫过一圈,含沙射影道:“贺姐姐,你这些师妹,可跟你亲得很呢。”
张红菱被她吓了一跳,连肩上缠的鞭子都下意识拿到了手里,“你……发什么疯呢?我就是问问。好心当成驴肝肺!”
张红菱愤愤道:“你叫得到亲热,先前不是还跟我说贺仙澄碍事的么?哦,这会儿你当了门主,如愿以偿,她就又是你的好师姐了?”
林香袖叹了口气,重新迈开步子,“那便先谢谢张将军了。”
张红菱走出几步,皱眉道,“你袁大哥袁大哥叫那么亲,我还以为你不想当这门主,准备给你师姐做陪嫁丫头了呢!”
林香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我就是听你的话去办的事,可没有擅作主张。但……我也不敢说,我是袁大哥救回来的,他们俩还好心叫我当了门主,给了我……一切。我要说了,他们……会恨我的。”
张红菱是女子,自然可以客居在飞仙门弟子们的住处附近。
这两人一个宽厚温柔,一个刁蛮无礼,傻子也知道如何去选。
“哦……所以,你怎么说的啊?”
“出嫁弟子,哪里还能管着门派事务。到时候我一心向着夫君,也有了私心,不合适。这段时间,我会让林师妹好好学着,等我走了,她便能独当一面。不至于再被谁哄骗,做下些不当做的事。”
往那边走出十几丈,眼见身边没了其他人,她一个箭步窜过去,伸胳膊就挽住了林香袖,急匆匆道:“香袖,那个……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回趟老家,就嘁哩喀喳死了这么多人?”
张红菱娇躯一震,向后退了半步,强挤出一个微笑,道:“你林师妹……那么机灵,谁骗得了她。就怕她……有时候机灵过头,误会了旁人的话。”
贺仙澄也不穷追勐打,扭身道:“师妹们,去忙正事了。林师妹,我看红菱妹妹挺想和你叙叙旧的,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你就带她去住处吧。”
最新找回林香袖哆哆嗦嗦扭回身,“我没变,我什么都没变,不许你多事,不许你乱讲。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告发给袁大哥,就说……包含蕊是你害死的。听到没?”
“我不说就是,你真是……怎么疯疯癫癫的。”
瞄向了张红菱。
张红菱暗暗松了口气,“好,那就最好。你不说,我不说,包含蕊福薄,本就怪不得咱们,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放心,等那姓贺的不在了,飞仙门全归你管着的时候,我给父王写密信,叫他帮你,离了她,一样让你把这儿管得妥妥当当。”
林香袖木然点了点头,声音都微微发颤,“我……这就去。张将军,这边请。”
袁忠义捏住她的臀肉,扒开看着红艳艳水淋淋的肉缝,笑道,“你这话
林香袖打了个哆嗦,低下头,轻声道:“蛊宗……和柳钟隐太厉害了。要不是袁大哥机警,我和贺师姐也一样逃不出来。”
但袁忠义正满面笑容指点几个俊俏女弟子询问的武功瓶颈,抓着小手摸在自己各处穴道,提醒她们广寒折桂手的发劲要诀。
得亏这是名门正派,师长们都在努力导人向善,否则,袁忠义恐怕得担心张红菱一会儿吃的饭菜要被下毒。
林香袖缩着脖子,快步前行,轻声道:“她一直都是我师姐,一直都是。”
贺仙澄故意在“林师妹”
“那她呢?”
贺仙澄澹定微笑道:“那是自然,否则,我又有何颜面来做这个飞仙门大师姐。”
三个字上咬了重音,妙目一斜,向着张红菱递了一个眼神。
她娇躯一震,豁然回头,圆瞪的眼睛让五官都显出几分狰狞,恶狠狠道:“你说什么?谁说我怕了?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只要……只要跟着贺师姐,跟着袁大哥,就什么淫贼都不怕!你听见了没!听见了没!”
“贺姐姐,那等咱们办了亲事嫁了人,你还打算留在白云山上管事么?”
再加上贺仙澄是同门大师姐,理所当然同仇敌忾同气连枝同进同退恨不得一同趴在床边噘屁股,看这个来抢男人的,那必定是一百个不顺眼,一千个不舒服。
袁忠义靠在床头,头枕双手,懒洋洋笑问。
“那……你该不会把包含蕊的事情,也说了吧?我只让你调整一下药材,别让她能生孩子,我可没说要害死她……你不会,自己擅作主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