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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仙门在此地影响还算不小,贺仙澄之后又安排人手写出请柬,邀请武林同道和大安义军将领前来观礼。
一桩桩一件件交代叮嘱,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袁忠义见林香袖几乎插不上话,厅内诸人也没谁询问她的意见,看来新门主和大师姐将来谁说了算,此时就已有定论。
为了让林香袖不露破绽,过来前贺仙澄才给她饱饱闻了一顿。
此刻她好似听不进那些门派琐事,站在袁忠义身前,轻轻一扭,向后稍稍退了半步。
袁忠义本就离她很近,这半步一退,已几乎贴在他的胸前。
他正想低声出言提醒,就觉裤裆一痒,垂目望去,林香袖竟背过手来,隔衣轻轻搔弄他胯下蛰伏肉龙。
她阴关被袁忠义肏到活活泄穿,比起内力强行冲破的女子,淫性提升更甚,而且她骨子里本就有股与外貌不符的骚浪味道,这会儿做出此事,倒也不算奇怪。
但袁忠义微微一笑,往侧面挪开一步,站到了她和贺仙澄之间。
林香袖微觉惊讶,侧目一望,跟着黯然低头,貌似羞愧不语。
若是没有走漏风声危险的安全地方,袁忠义当然不介意把这小骚蹄子扒光勐日三千回合,好好欣赏她被肏崩了尿时欲仙欲死双目翻白耷拉舌头的淫亵模样。
但这会儿不行。
飞仙门他初来乍到,还摸不清底。
这帮女人的武功他并不畏惧,但这一张张嘴,可都是散播名声的有力武器。
贺仙澄已经在叮嘱她们,去镇上叫人的时候,不仅要公告门主遇难更替的消息,还要大力表彰袁忠义这位少年英杰,让庸碌民众去散步江湖传言,树立起袁忠义行侠仗义的形象。
大概是为了便于口耳相传,贺仙澄还为他杜撰了一个绰号,名唤“寒掌仁心”。
一听袁忠义如今练的是许天蓉亲传的广寒折桂手,飞仙门一众年轻弟子顿时更感亲近,有些自来熟的,倒是已经在商量能不能请袁忠义指点一下她们内功修行的法门。
贺仙澄有意拉拢人心,当即承诺,会趁着袁忠义在山上盘桓的这些时日,请他一道研读许天蓉临终托孤的九霄心法。
诸女喜不自胜,前辈们丧命的哀痛都被冲澹几分。
袁忠义知道,不能说这些女子生性凉薄,实在是乱世烽烟四起,人心惶惶民不聊生,被收容的女子哪个不曾经历过与至亲的阴阳相隔。
悲痛,本就是最容易麻木的情感之一。
战阵之外,小股厮杀,牺牲几名同袍,士兵免不了哽咽低泣,心生哀伤。
可到了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漂杵,活下来的幸存者,往往没有空闲悲痛。
这些大都父母双亡的女弟子,为了能振作起来活下去,怕是早都学会了如何从伤感中迅速抽身而出。
生存本就足够艰难,再多苦楚,午夜梦回,泪染枕巾便是重情重义之人了。
为了招待袁忠义这位武功高强的少侠,女弟子们临时去梯田采了新鲜蔬果,在山脚旁的村子买了些干肉,打开库房取出窖藏腌制酱菜,大费周章摆了一席接风宴。
门主离世师尊亡故,不过半个时辰,白云山上这些女子,就都换了麻衣布裙,去钗披发,素履无饰,席上神情哀戚,袁忠义一眼望去,倒像是见了一片身段婀娜的小寡妇。
内门弟子大都修习内功,即便容颜不如贺仙澄、林香袖,身段却不至于相差太多,真要到了晚上熄灯一搂,多少有点新鲜劲儿。
接风之后,贺仙澄带着林香袖召集主事弟子,共同商讨门派接下来的各项繁琐事宜。
几个没资格参加的年轻弟子则领着袁忠义住进了客居木屋,她们手脚麻利,油灯一豆跃动片刻,就已将屋内打理出来,床褥絮棉充足,蓬松绵软,上铺细编草席,清凉爽身,到算是他离开茂林郡后住得最惬意的一处。
收拾妥当,一个脸颊略有麻点的伶俐少女说在陪房值夜,若有什么需求,高声唤她即可。
袁忠义装了大半天正直君子,寻思自己还是走一个风流侠少的路线能更轻松些,便将那姑娘送到门外,言语安慰一番。
这种外门弟子不过是仰仗飞仙门生存的一般少女,农活之余学些自保拳脚,并不算在具体某位师父名下,因此伤感之情较轻,又没什么接触男人的经验,不几句话,就被他逗得花枝乱颤,笑弯了杨柳腰。
不过,再怎么表风流脾性,也不能来这儿当晚就弄个小丫头暖被窝,袁忠义看她都有点不舍离去,又见天空飘下细碎雨丝,便取来屋檐下挂的油纸伞,微微一笑,将她送去了陪房。
到那边又闲聊片刻,他将那姑娘硬是逗得满面绯红,眼神羞涩几分,才尽兴而返。
盘算着应当把飞仙门这些屋子趁着夜雨时节探索一遍,袁忠义在周遭转了一圈,寻个高处,将大体格局打量记在心里,这才踱回住处。
没想到,收起油伞迈过门槛,就见到贺仙澄坐在桌边,单掌压着一口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