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袖顺着嵴梁骨就往下舔去,那灵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盘旋,扒开屁股便又重回臀沟。
的具体本事,袁忠义不太想让贺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这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小骚货,他暂且还只是往淫乱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药效试完,再打着泄崩了阴关的借口笑纳。
最新找回贺仙澄将纸张铺平,放下那半颗药丸,纤长十指缓缓磨墨,轻声道,“不如你修书一封
抓住许天蓉反缚双手,袁忠义扯马缰一样往后一拉,让她白梨般的丰乳晃荡在桌面上方,从后面悠然抽送。
“嗯嗯……”
许天蓉微微发抖,看向她道:“贺仙澄……你……又要做甚?”
抚发弄鬓,捏耳摸唇,肢体交缠肌肤厮磨,算是在最外圈。
许天蓉不懂,还当自己逃过了厉害玩弄,松一口气,将更多心神真气用在压抑对麻心丸的渴求上。
他腾出一手,抚腰揉乳,知道这女人内功也是玄门一脉,聚拢阴元十有八九会被对方察觉,不如靠情欲慢慢寸进,正好也把久未彻底操练的那些把戏,都拿出来晒晒。
搅着湿润嫩肉缓缓推送到最深处,硕大龟头微微压紧膨胀花心,袁忠义停住不动,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屁股,道:“蹲下,往里舔。我歇一会儿。”
林香袖缓缓站起,趴在他背后,捧着双乳摩擦他结实嵴梁,红嫩舌尖在肩胛之间左右横舔,唯恐输了伺候的较量,一会儿闻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女子情潮,越是循序渐进,耐性十足,就越是厚积薄发,汹涌勐烈,而作为铺垫的暖身手段,便是要用到此类地方,效果好过直取要害。
但贺仙澄出去的时间不短,袁忠义便澹澹道:“需要找这么久?”
袁忠义并不着急。
甜言蜜语,摸摸小手,哄到宽衣解带,那是搭好了主丝。
吻面搂腰,寻着痒处撩拨逗弄,才是由外及里,一圈圈编密。
一张大网密密结罢,那女子极乐便如无数飞虫,一个个黏在上面动弹不得,皆被他悠然享用。
等将至中心,才到吮舌揉乳,分股亲牝。
不多时,他便发现,肋侧、臀尖这两处,算是有些效果的,肋侧轻柔搔弄,臀尖用力按揉,都能让她鼻音转细,媚户内微微收紧。
这时,贺仙澄找到文房四宝,用木板托着,返了回来。
逃难时,除了酸腐文人,没谁会带着笔墨纸砚空占地方,都是宁肯多装两个饼子,驿站过往有小吏驻扎,这些东西并不难找。
但许天蓉那一身积蓄,药已试完,就没必要再留了。
此时那丰腴裸体已是白里透红,微微发热,转去把玩双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这次说的是里面,她被藤花指点过,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忍着胸腹间滞闷的恶心,努力把舌头伸长,舌尖先在肛毛围绕的后窍上转了几圈,将纹路润湿,跟着顶在谷道入口,略一用力,舔到了屁眼里面。
虽说奶头、牝户和阴核才是最要紧的地方,但其他略有效果的部位,一样极有价值。
有林香袖在后面给他舔着,不缺快活,他自然要好好赏玩,让许天蓉不能再找蛊虫的借口开脱,彻底陷入淫欲泥沼之中。
“不急,之前你说要试药,我一直没放开手脚,既然已经见了效,咱们又快要出发,还不让我尽兴一次么?”
里头还不怎么湿,去了蛊虫之后,许天蓉的内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来并不容易,能让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换来一层薄蜜。
逗弄成熟丰美的女人,就像蜘蛛织网。
至于她运功硬压欲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与他何干。
许天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胯下砸着屌儿的肉壶,都已盈满琼浆玉露。
“师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前的谎话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们两个回去,就算多一个林师妹,同门师姐妹们,外带偶尔回来探探亲的师叔师伯,难免有人会生疑心。”
贺仙澄望着在他指缝中扭曲变形的嫣红乳头,微笑道:“正好,师父被你弄得神魂颠倒,更适合来为咱们作掩饰。”
她看着倒是敞亮,将东西一放,柔声道:“藤花妹妹想做个炼蛊的木盒,云霞不给她帮忙,只说了样子,我就去搭了把手。你这边如何,还没出精么?”
袁忠义抓住许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强搂着她抬高娇躯。
不过无妨,这么成熟诱人凹凸有致的娇躯,插在里面慢慢肏,总能越肏越滑。
为方便身后的舌头,袁忠义弯腰俯身,将许天蓉顺势压住,仍在不太要紧却又阵阵舒服的几处地方缓缓抚弄,唇舌一凑,舔弄起她晶莹细嫩,薄汗微咸的裸背。
他吐出口气,一边享受林香袖的销魂伺候,一边双手并用,在许天蓉娇躯各处抚摸把玩,寻找她比较不禁逗弄的地方。
又酸又麻,又嫩又滑,袁忠义快活地哼了一声,戳在许天蓉屄里的阳物都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