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观察对象。
他把手压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拇指从两侧一按,扒开了她略显瘦削的耻丘。
柔软小巧的花唇向两旁分开,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从内部透出一股嫣红,方才还不怎么湿润的小洞,这会儿已经满是滑溜溜的黏浆,像蜜,比蜜略稀。
他凑近观察,贺仙澄羞窘难当,侧开脸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时,花房内的刺激便传导到了鼓胀的乳房,之前还软软小小的乳头挺立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绳拉扯一样翘高。
“智信……你、你还没看好么?我那里……好痒……”她咬唇硬忍,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蛊宗的厉害,之前还只是浮在表面的瘙痒,随着那虫子钻在宫口凹窝里一动一扭,竟迅速渗入腔肉,变成了钻心的酸痒。
每一处滑嫩的褶皱都在散发着渴望的激情,让她连攥着床单的手都微微哆嗦起来。
“兴许还会很痛,你且忍忍。”袁忠义也等不及了。
他将贺仙澄扣紧脚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开两边架在肩头,俯身单掌按住她已被红晕占据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着发威的硕大阳物,对准那转眼已是水坑的肉窝窝一顶,便用力往里钻去。
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紧张慌乱的苍白。
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寻常处女一样本能后缩躲避。
她长吸缓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颌随时准备捂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颤抖的屁股,不因为阳物的侵入而退缩,深刻而仔细地体味着娇嫩狭窄的腔道被巨棒缓缓开凿的滋味。
四分胀痛六分爽,只有被阳物磨蹭过的地方,才能彻底缓解那股奇妙的痒,并将其转化成比那痒舒畅十倍的快乐。
“嗯……嗯……嗯……”她抿紧樱唇,只用鼻息细细呻吟,一时间香颊生晕,玉额汗染,灯火摇曳,媚态婉转。
袁忠义见她能忍,一采到落红,就缓缓后退,轻轻插回,以比较柔和的节律,在她体内一次次冲击向最深处。
贺仙澄的酸痒屄芯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嫩筋儿都麻透,黛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不自禁便向他腰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淫性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着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浅浅磨弄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插,巨龟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胸腹一口浊气憋胀欲炸,满身的快活若不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憋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腰晃臀,钻着蕊芯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抽出去,再从浅插开始,循环往复。
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诱奸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都能磨到屄肉狂颤淫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鸡皮鹤发的老妇也能撩起几分春心,何况她双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布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塞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头,肉菇在最深处浅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
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阳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呢。”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软还被肉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更别说,她此刻通体酥红情欲沸腾,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团,否则一声娇啼,她百般心机都要付诸东流。
她换成双手捂嘴,咻咻娇喘,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冲袁忠义缓缓点了点头。
想来意思应是:“我明白了,你来吧。”袁忠义指尖拨弄乳头,亵玩一阵,提臀再来,浅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细嫩膣口残余的猩红血丝,转眼便被满溢淫蜜冲淡。
贺仙澄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情爱欢好这种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计,也无济于事。
不多时,她那颤抖双足忽然向袁忠义背后一缠,泛红足尖交勾腰后,仿佛掰腕子一样互相发力,带得她腰臀上浮,几乎贴住他紧绷下腹。
唧唧水声,噗噗肉响,吱吱床移,贺仙澄双眼紧闭,不得不连俏挺鼻尖也用手捂住,闷哼之中,浑身一紧,攀附在袁忠义的坚实雄躯上,如风中新藤,绕树轻颤,魂飞天外,尝到了人间仙境的绝美滋味。
袁忠义仍不肯停,双掌撑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缠身不愿让他大幅起落,那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肉壶中翻搅摆动。
女子泄身后不禁逗弄,如此一搅,贺仙澄脑海金星乱冒,一阵发白,已如红玉雕就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