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地上,抱着她分开腿,湿漉漉的阴户往上一套,慢悠悠松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里发出凄楚的哀鸣,那蛮女满眼泪水望着丈夫,然而,那蛮子连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顾,又岂会管一个刚被别的男人肏到四肢抽搐的淫妇。
于是,眼看着妻子下体血流渐大,气息渐弱,不多时,双腿一蹬,死于非命,那蛊宗弟子双目通红,仍不肯回答任何问题。
不过无妨,袁忠义多耗一天,隔日又抓来一个和圣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蛮妇。
这种寻常女人,都不必怎么审问,让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妇的下场,就吓得心胆俱裂,哆哆嗦嗦有问必答,招了个干干净净。
圣女目前离开了蛊宗总坛,带着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驻扎在她父母兄弟的寨子。
为了此事,本已到前方指挥弟子行动的教主和蛊师不得不分出一人回来,按照以往处理内外事务的惯例,多半是做妻子的蛊师负责调停处理。
蛊宗有一种邪蛊名叫妖蛊王,乃是他们的镇派之宝。此蛊炼制极难,豢养更是需要一对夫妇定期交合,喂食最新鲜的交融精气。喂养此蛊的双方,都会因毒性而永绝后嗣。
但妖蛊王叮咬过的毒虫,都会飞速生长,且更易驯服,其中有些还会变异成近似妖邪的怪物,袁忠义那一日在山中见到将诸多女子残忍分食的怪虫,便是妖蛊王养出的精锐。
所以此蛊只能由教主和蛊师炼制养育,是除了武功之外,夫妇两个统御蛊宗的根基。
这也是蛊宗征募弟子一直保持男女平衡,任一阶层都要阴阳同等的缘由所在。
妖蛊王不可饥饿超过十日,因此,蛊师这趟回来,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否则,教主就要放下前方军情,回来找她给妖蛊王喂食。
妖蛊王从炼制成起便一生只认一对夫妇,那么若是能将蛊师杀掉,或是设法牵制到教主找不到的地方,超过十天,蛊宗便要遭受重创。
重炼妖蛊王,少说也要一年功夫,那些变异毒虫寿命极短,长成之后大都只有三个月左右可用。
这一次若是顺利得手,蛊宗少说要有九个月一蹶不振——这还是他们能马上找到接班人,当即开始炼制妖蛊王的情况下。
实现这个目标,风险自然是极大。
但袁忠义衡量一下武功,加上噬毒蛊在身,真到了紧要关头,大不了把藤花丢掉不管,无论如何,他都能够逃之夭夭。
那为何不借着捕捉圣女的机会好好搏一搏。
一旦成功,他在西南一带,不出几个月就会威名赫赫。
圣女既然已经驻扎在寨子里,身边还带着许多武功不错的部主、弟子,不见光的地窖里搬进去了十几个大竹笼子,想必毒虫大军便在里面。
她不动,袁忠义也不急着动。
他将绑来的妇人用找来的毒蛇咬死,用她僵直的手指在之前死掉的蛊宗弟子身上衣服抓挠多下,直到指甲缝里全是布丝,另外扯下那弟子耳朵上的银环,运气活散女尸指节淤血,让她紧紧攥住。之后,他把这尸体带到圣女那寨子旁的河流上游,抛尸并丢了几件能漂在水上的零散物件,看着它们顺流而下,这才微笑离开。
果不其然,再等一天过去,圣女那寨子中的女人,就连出来洗衣服,身边都跟着至少两个蛊宗弟子护卫,附近还有部主吹笛控制着一些白日也能出来的毒蛇游走戒备。
“看来圣女见到蛊师之前应该是不肯从乌龟壳里出来了。”袁忠义远远在山头望了一眼寨中飘起的炊烟,捏了捏藤花的乳,笑道,“走,咱们再去总坛看看灵童他们。”藤花最近跟着他跑来跑去,早已闹不懂他在干什么,乖乖点头道:“嗯,哥你说咋做,我就咋做。”“走,上马,路上把我说的意思,转成蛮话教给我。”袁忠义调转马头,微笑往蛊宗总坛那边过去。
南疆荒林,有的是藏身之处,他们两人一马,还都是本地行头,即便偶尔遇到蛊宗的人,有藤花在也足以应付得来,不多费力,就在傍晚找到了新的藏身之处。
那洞里有些毒虫,多半此前曾有蛊宗弟子在这儿炼蛊,没有成功,便荒弃了。
袁忠义点燃枯枝丢进去一熏,便辟出了可供休息的地方。
这几日两边来回穿梭,他把蛊宗总坛周围的地形倒是摸清了八九分,越靠近总坛,周遭住人的寨子就越多。
虽说寨子星罗棋布,人数众多,但论血脉也就三家部族的人在附近定居,看来大多数寻常蛮子对蛊宗这些玩毒虫的还是更愿意敬而远之。
这一晚,大概是袁忠义选的住处距离蛊宗总坛过近,他有幸见到了一次月下的百毒夜行。
时值七月十四,明月已圆,银盘般高高悬着,寒光洒下,照出飞舞蠕动的种种身影。
袁忠义抱着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块巨岩上,垂目望去,背后阵阵恶寒。
不过有藤花和噬毒蛊,他也不太担心。
问了问她,才知道这是蛊宗在附近搜索外敌警戒总坛的最终手段之一。众弟子会在白日给附近的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