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不对只能拼命仰头,袁忠义手臂发力,直接将她悬空转了一圈,单手抱紧贴在胸膛,那仰天举起的嫩屄,就这样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岭攀爬赶路,蛮女的下体不如中原女子那么细嫩,大腿筋肉饱满,根部略显粗糙,这小蛮女还没有尝过男人,一双阴唇依旧颇为发达,用指头剥开,里面的色泽倒是还算鲜嫩,紧挨着屁眼的凹陷肉窝中,已有一汪蜜露,晶亮折光。
虽说论五官相貌,除了吊藤花外都还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蛮女自有一股纯然野性,颇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冲动。
那边还有个最美的吊藤花等着破瓜,袁忠义懒得多玩花巧,揉了几下屄口,便压开外皮,寻到小红珍珠般的娇小阴核,三根指头轻轻一捏,用出刚才在露珠身上先试过的法子,清凉真气绕着豆儿旋转,同时指肚拨弄,飞快捻挑搓抹。
灯草毕竟还是雏儿,大概都还没被男人摸过,略费了些功夫,高高举起的双腿才一阵乱蹬,晃着脚丫泄了初阴。
阴津乃是守关的根基,当然是让她泄得越多,过会儿奸淫起来破关夺元就越发轻松,袁忠义将她抱紧,下面挺腰在她口中抽插,顶得她呜呜连哼,手指则继续玩弄牝珠。
转眼一刻过去,灯草本就头下脚上血脉逆行,憋得头晕目眩满脸通红,连泄数次之后,已经含不住口中的鸡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双腿夹着袁忠义的头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软发不出力,一时间胸肺进不去气,竟像是要活活被那手指拨弄到美死在这儿。
袁忠义这才把她放开,向上一举抽出阳物,看她已经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笑眯眯将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笋旁,单掌运力横扫,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头。
吊藤花瞪圆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边一支不过手腕粗的石笋,用拳头砸了砸,纹丝不动,望着袁忠义斩断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闪动,神情显出几分庆幸。
伸手捏了一把灯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义将她放在那削平石笋上,分开双腿抱住后腰,挺身就是一顶。
“哎呀啊——!”灯草两条细长的腿一下子抻得笔直,双手攥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
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洞呈现出一片鲜红,紧紧裹着深埋进去的阳物,一缕缕血丝从下沿溢出垂下,流过还在发抖的屁眼,流到了灰白色的石笋上。
吊藤花打了个冷战,膝盖不自觉并到一起,目不转睛盯着灯草哆嗦的双腿,想看看之后到底会怎么样。
袁忠义呻吟一声,浅浅抽送几下,龟头被处子嫩牝吮得阵阵翘麻,快活非常。
灯草则把之前的愉悦滋味忘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子小巧,阴户自然也就紧嫩,加上未经人事,袁忠义那硕大阳物长驱直入,让她觉得像是被柄钝斧子劈进了胯下,整个人都快往两边裂开,还不敢大叫,只能咬唇攥拳嘤嘤抽泣。
袁忠义不紧不慢抽送几十下,等她在奸淫中渐渐适应胀痛,才抬手扣住她乳尖旋转揉搓,提腰抵住处子蕊心儿那团半硬肉突,画圈磨弄。
如此片刻,灯草哭泣渐歇,娇喘不绝,架在肩上那两只脚掌,总算不再绷得死紧,而是张开脚趾,被磨一下,就握什么东西似的一蜷。
感到里面润了许多,油膏似的淫蜜再次充盈,袁忠义微微一笑,向外拉出,磨过环环嫩肉,再往里凶猛一顶。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哎哟哦……”灯草又叫喊了一声,但这次比起痛楚,显然已经是快乐更多,她双手抱住袁忠义的脊梁,操着口音浓重的汉话,乱七八糟嚷嚷起来,“大鸟……鸟儿,可……可戳死我咯……屄……屄都要被你戳穿咯……”他本就是要日透她的阴关,说是打算戳穿,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
见灯草搂抱贴上来,双腿自然分开搭在手肘弯,袁忠义沉腰一抬,干脆将她抱到半空,边走边日,在洞里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这会儿破瓜之痛过去,灯草也跟着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声,小屁股被抛起来,还急忙扭着腰往下压,唯恐大鸟钻偏了她的小水窝。
处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泄到阴关洞开可不容易,袁忠义懒得费事,走了一圈,见下面已经淅淅沥沥掉落数滴淫浆,抱着她腰的双手便暗暗将真气送入。
蛊宗武功主要是外门一路,弟子精力大都用在养虫炼蛊,下毒用药上面,和飞仙门相似,顶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流水准,教主和蛊师两个,单打独斗硬拼武学修为应该还不是李少陵的对手。
灯草一个下级女弟子,经脉里就没什么真气,哪里察觉得到自己被动了手脚,抱着袁忠义一阵浪叫,阴关便被内力催开,呜呜呀呀一串喊,泄了个干干净净。
元阴被夺,阴关大开,再往后奸起来可就容易得很,灯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