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望撩了撩落到耳边的发丝,悄悄咬了咬嘴唇。
安暖惊叫着往浴室里跑,但还是挨了柳月望好几下,可是安暖觉得这样的提醒是有必要的,毕竟现在满世界都是污段子荤段子,她说黄瓜要拿来用,这本就不大合适嘛!柳月望气的站在浴室外拍门,安暖当然不会开门了,柳月望威胁道:“你等着,你出来以后,看我把你屁股打肿……我去找根竹条子来!”
回到家。
安暖撒娇地跟在刘长安身后,有一个会下厨的男朋友,自然就有美滋滋的心情。
“我要跟你学做菜。”
“我哪里臭!”
今天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腰间系了一条澹灰色的腰带,胸襟周围也是灰色的边线,自然的散开,黑色的内衬让成热妇人的上围显得不那么过份丰满,大波浪的卷发有些时候了,起伏的像天边平滑的山麓,腰肢牵扯着臀线摇曳,三十六岁的女人正好积累了足够多的内涵和学识,让她即便偶尔走性感路线也不至于气质浅薄,那种知性专业的韵味,总能够压得住男人最关注的那份魅惑。
“你要说你拿黄瓜敷脸。”
柳月望仔细想了想,才发现安暖居然是那么个意思,柳月望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又捡起了丢在茶几上的课桉,噼头盖脸地就打了下来。
刚刚被男生捏过的地方还有些发烫。
母女两个斗嘴似乎是日常,柳月望毫无疑问是第一次见到女儿成年以后和异性的亲密接触,对于家长来说总有点异样的感觉,情绪有些激动,但更激动的是刘长安刚刚那似乎无意,却又像是故意的举动。
他主动转身主要还是考虑稍后要吃饭,而柳月望的厨艺远不如她的脸那么好看。
安暖就更不用说了,安暖其实也会做菜做饭,但是属于倔强生长的小草只需要阳光水分和土壤就好了的基本生活标准,口味是谈不上的。
安暖可不愿意了,刘长安还在家里居然说她臭,“美少女的汗都是香的。”
她用力撑起身子,转过头,看向女儿的男朋友,怒目而视,决定再也不能姑息他这的这种行为。
“安暖让我往里进一点。”
刘长安回头看着安暖笑,柳月望对刘长安说道,“冰箱里的黄瓜别给我切了,我要用的。”
柳月望打开门,弯下腰去脱鞋,她今天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脚跟和脚趾的位置也没有被顶的通透露出肉色来,依然是质感细密圆润的感觉,她换了鞋以后,习惯地伸手去解腰带,连忙放了下来,今天家里不止自己和安暖。
这个比喻一出口,柳月望又不由自主响起刚刚在自己身上钻来钻去的那只小老鼠,气势陡然降了下去,然后又升了起来,抓起教桉,没头没脑拍在女儿身上。
“你什么意思?”
安暖还没有洗澡,她有些不乐意,平常两个人在家里随便怎么说都没有关系,但是今天刘长安在呢。
安暖得提醒她,本来不大想说的,但是忍一忍越想越别扭,说出来最多现在挨一顿打。
至于刘长安要接管厨房,柳月望是没有意见的,上次已经尝过刘长安的厨艺了,那是会让人放弃矜持和客套的美味。
柳大教授脸色腾的涨红,两腿之间彷佛又有潮气涌出。
刘长安轻松的说着,小腹贴着柳月望噘起的屁股用力摩擦几下。
刘长安毫不在意的向前挤了挤,小腹重重的撞在柳月望的屁股上,让她不由自主向前倾了身子,直到扶住鞋柜才站稳。
柳月望自从买了那个切黄瓜机以后,就特别热衷于用黄瓜敷脸,最主要的是那种切成透明一样的薄片的过程,让柳月望很有成就感。
,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你们去洗澡吧,厨房交给我了。”
刘长安立刻转身向厨房走去,让柳月望一拳打在了空气里。
柳月望把安暖扯了回来,“臭死了,去洗澡,别黏煳!”
“知道了。”
“用你管!”
刘长安对于外面
于是她招呼着安暖与刘长安,走快一点。
“哎呀,又打我,我就这么一说嘛,你教桉里夹着什么啊!打人这么疼!”
柳月望愣了一下。
“钻,你以为我是老鼠啊?”
“往里进一点,我还在外面呢!”
更糟糕的是,她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透了,滑腻的水儿侵染了内裤与丝袜,让原本就紧绷的纶线愈发紧绷起来,磨的她很不舒服。
“你……”
粗大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了一阵阵电流,让柳月望双腿发软,同时也炸了毛。
“你!”
刘长安就站在她身后,安暖还在门外。
刘长安并不是害怕柳月望打骂,这位女教授还没有点出那方面的技能。
只不过这份气质被刚刚的举动破坏了不少。
刘长安走进了厨房。
安暖在身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