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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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枪系列之都市淫兽(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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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的胸膛“你人这麽瘦,这根坏东西可不小。”段龙对待女人的经验不足,没有他蹲点杀人的耐心。有些粗暴的掰过她的一条胳膊,让她转过身子,扶着一个柜子,拢起她的腰,让她噘起屁股。狰狞的阳具,就从后面插进湿漉漉的阴道……他有节奏的动,马玲扶着的柜子并不很稳固,柜子腿敲打地面的声音和他的动作是一致的。

    “嗯——嗯——肏我——嗯——肏死我——嗯——哼——”马玲用最低俗却又真实的表达方式,抒发着自己的感受。

    段龙享受着她阴道的滑嫩、温热,马玲享受着他阴茎一插到底的充实。两个人在这个时候,什麽都忘了,杀人、抢劫,被逼债、被侮辱,好像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对于两个饱经风霜的人,做爱都成了宣泄一切的方式。

    下午四点,段龙和马玲错开时间走出屋子,他们出了门向不同的方向走去,然后又在另一条街道汇合。

    他们拦截了一辆面的,那时的北京面的正面临着淘汰,但是还有很多“黑车”仍在运营。

    马玲在丰台南面的小村庄里有一处旧房子,俩人一路上没说话,面包车又有点旧,噪音很大,一路上只能听到引擎的隆隆声。

    到达村子的时候,天快黑了。

    那是一个很小的院子,不过很封闭。

    院子里、屋子里都乱糟糟的。与其说那是一件屋子,不如说是个空荡荡的仓房,那是一间盖好以后就没怎麽住人的旧房子。没有隔断墙,不分里外屋,有一个锈迹斑斑的炉子,有张满是灰尘的破桌子。

    最特别的是屋里的床,是那种加宽的上下铺铁架床,上下可以睡四个人。不过上铺都摆放了东西,而下铺的四周都用木板钉得严严实实,还开了一个小木头门,一张上下铺床变成了一间封闭的小小卧室。床上的木板,里里外外都用废旧的挂历煳上了。

    “这地方挺破的,但是没人知道这里。”马玲说到。

    “挺好的!”段龙感觉很满意,院门都锁好,他第一件事就是将步抢从吉他包里取出来。屋子里阴暗的灯光下面,马玲已经将桌子收拾好。段龙掏出偷来的64式手抢和从孙凯手里抢来的54式手抢,都放在桌子上,五六式半自动步抢则倚方在桌子旁。

    他时刻保持着警惕,如果有情况,随时准备拼命。

    晚饭简单而丰富,一只塑封包装的“全聚德”烤鸭、两盒沙丁鱼罐头、一大瓶黄桃罐头,几桶康师傅方便面。

    段龙很想喝酒,可他做不到放下心去喝酒,他怕酒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监狱里。或者说,马玲现在还不是能让他放心喝酒的女人。

    吃饱了饭,两个人早早的就躺下了,屋子里没有任何娱乐的东西,甚至连个袖珍收音机都没有,他们除了早点休息,没有别的可做。

    步抢被他藏在床下,如果有事,伸手就能拿到;两支手抢放在他的枕边。

    段龙和马玲光着屁股一起躺着,马玲的阴道里又灌满了他的精液,她满足得紧靠着他,他将她搂在臂弯里。封闭的“床屋”里没有一丝光线。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但还是盯着上面看。

    他睡不着,他在想着什麽。

    马玲也睡不着,尽管她可以踏实的睡,可她现在变得越来越关心他。

    终于,马玲知道了他一些过去。

    段龙的母亲,名叫刘晓琴。老家是四川的,祖传有米豆腐手艺,在当地也是很出名的。但是在文化大革命当中,段龙外公外婆一家人遭到了迫害,家破人亡。

    16岁的刘晓琴独自一人去北京投靠亲戚,但是那门亲戚怕惹祸上身,将她拒之门外。后来她认识了一个叫段文城的工人,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在刘晓琴1岁那年(1973年),生下一个男孩,取名段龙。

    段文城在孩子不满两岁时候因一次意外去世,刘晓琴只好带着儿子回到四川老家。不久就改嫁一个姓余的男人,1976年生下一个女孩,叫余雪。

    婆家一直想让刘晓琴生个男孩,可她肚子却不争气起来,一直没有再怀孕。

    于是丈夫将一切怨气发泄在段龙的身上,他小小年纪,就饱受继父一家人的折磨。

    刘晓琴不忍看儿子被这般虐待,就带着段龙离开了余家,回到了前夫的老家,河北保定。

    段龙就这样脱离了苦海,本来一切都很顺利。

    八十年代末,国家开放了对小商小贩的政策,刘晓琴就抓着这个机会去北京支起米豆腐摊。

    段龙初中毕业后辍学,也去帮母亲一起做生意。

    十七岁的他,初到北京。他身体瘦弱,稚嫩单纯,长得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他不会打架,又不堪被欺负,那怎麽办?只能下死手,只能动家伙。他用砖头和木棒将一个混混打成了重伤。没钱没势的外来者,只能接受法律“公正”的制裁,就这样他被劳教了五年。

    劳教的地方是大西北,在监狱里他认识了一个姓白的前辈。

    这个人在监狱里很有能力,但有个毛病,他看得顺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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