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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但飞机仔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特别的呻吟,他恶作剧般地淫笑着,不时地用阴茎蹂躏着“贱货”
的敏感部位,让这个美女性奴连连发出这种奇妙的娇啼声。
其实,飞机仔不知道,把“贱货”
调教成性奴的时候,那些台湾毒枭就已经残忍地剥掉了她的阴蒂包皮,让她的身体变得不可思议地敏感,那种哭泣般的呻吟其实就是她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得兴奋起来的标志。
“贱货”
的敏感娇躯当然经不起这样的撩拨,在飞机仔的一次次刺激下,她的脸上和身上很快就笼罩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贱货”
的媚态,飞机仔意识到这个美女似乎快要再一次高潮了,他一边继续享受着“贱货”
紧窄湿润的阴户,一边抓住“贱货”
撑在他胸口上的双手,把这对小巧柔荑放在这个美女的乳峰上,逼迫“贱货”
揉搓着自己的酥胸。
这样的火上浇油让“贱货”
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里的冲动,她跨坐在飞机仔的身上,哀鸣般地连连呻吟着,全身也激烈地痉挛起来。
飞机仔感觉到“贱货”
本就很紧致的阴户突然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地压迫着他快要喷射的阴茎,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让飞机仔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本能地用双手抱住“贱货”
的腰肢,像火山爆发一样,在“贱货”
的身上尽情发泄起来。
“贱货”
的这一次性高潮要比前一次激烈得多,直到飞机仔已经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她的阴户,“贱货”
的阴户却仍然不由自主地颤抖和收缩着。
当飞机仔抱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贱货”,吃力地站起身来的时候,感到双腿也有点酸麻,看来刚才这一次泄欲确实非常令他过瘾。
把“贱货”
交给另一个淫笑着的男人以后,飞机仔当然就走向这三朵姐妹花中,他还没采摘过的那一朵-“婊子”。
而当飞机仔看到“婊子”
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婊子”
这时候哭着正被一个彪形大汉压在身下,她竟然把双腿举到了自己的肩上,还用双手抱着双腿,蜷缩着柔若无骨的腰肢,把自己的娇躯折迭成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姿势。
而那个男人却淫笑着,在她的阴户里凶勐地抽插着,把她刺激得连连呻吟起来。
因为“婊子”
练过体操,身体特别柔软,所以那些男人也就特别喜欢强迫她把身体摆成各种怪异的淫亵造型来玩弄她,对此一无所知的飞机仔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场景,会感到吃惊也不奇怪。
也许是刚才在“贱货”
身上发泄得太满足,虽然吃了罗杰给他的那种神奇性药,一时之间,飞机仔的阴茎却还是没能再度膨胀起来。
幸好那个彪形大汉并没有很快就在“婊子”
身上泄欲,而是在这个美女性奴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放开了她,淫笑着站起身来,而这时,飞机仔的阴茎也已经再一次整装待发了。
走到“婊子”
的身边,飞机仔并没有急着凌辱这个小美人,而是淫笑着蹲下身来,欣赏着正躺在地上,轻声呜咽着的“婊子”
那小巧玲珑的赤裸胴体。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婊子”
看上去比她的两个姐妹都要年轻一些,而她还有些婴儿肥的娇小胴体也让她似乎更像是个青涩小萝莉,即使比起“贱货”
的双峰来,她的那对丁香乳也显得小巧了些,更不用说和“奶牛”
的性感酥胸相比了。
然而,虽然“婊子”
的模样还显得有些稚嫩,但只要看到她那被剃光了阴毛,还沾满了白浊精液的阴户,还有那个在她被刺穿了的左乳头上闪着银色寒光的“奴”
字乳钉,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意识到,这个本应纯洁的小美女早已被调教成了性奴。
“这个…是谁给你戴上去的…”
飞机仔一边用手捏住“婊子”
乳头上的那个乳钉拉扯着,一边明知故问地逼问着她,“这是个什么字?是什么意思呢?”
乳头被粗暴拉拽的剧痛让“婊子”
疼得皱起眉头,但她却不得不强忍疼痛,蜷缩起战栗着的身体,哭着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飞机仔的羞辱:“是…是主人让…让婊子自己…自己戴上去的…这是…这是奴字…是性奴的标志…代表着…婊子永远…是…是主人的性奴…呜呜呜…”
看着“婊子”
羞辱地哭了起来,飞机仔却得意地淫笑着,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她:“那你既然是性奴,就应该被主人玩对不对…告诉主人,你身上哪个洞最好玩啊…”
“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