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沙哑,就像是一头压抑自己本能的野兽,吐息灼热得令人害怕,少女能感觉到那从上到下将自己摸遍的手终于扣上了自己的衣领裙摆,笨拙地将包裹碧玉般美体的布料轻轻褪下,即便此时他仍保持着克制与温柔,只是有意无意划过酥胸私处的指尖与愈发粗重的吐息却令少女明白男人压抑着何等强烈的欲望。
星眸如醉,分唇如述,骑士少女英气的嫩脸火辣辣地烫,她宁愿眼前这个男人像野兽一样撕碎自己的衣物,用最快速度将自己狠狠侵犯,这样她还可以闭上眼睛将这当做一场噩梦,只是父亲酒醉,根本没有出于真正意志与自己结合,可这温柔缓慢的动作却令她不由自主将每一份触摸,每一道眼神记在心底,陷入这温暖而甜蜜的陷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其否认忘却,只是被那双饱含欲与爱的眼睛注视着,骑士,就只是一名少女而已。
忽然,抚摸停止了,少女只感一阵凉意:原来在如胶如漆的甜蜜中自己已被剥了个精光,呈现在男人面前的是刚来到世界的模样,羊脂白玉的酮体再无一丝布料遮盖,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眼底,这种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突变令冷静的少女也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遮住酥胸下体,只是雪白柔荑不仅没能将关键部位交替,反而增添了朦朦胧胧的诱惑力,而素来高冷认真的骑士少女露出此刻楚楚可怜的受惊形象,更是足以令任何男人成魔的绝杀。
凉意只维持了一瞬便被火热取代,那是强烈的羞耻,还有不放过身体每一寸的欲望之火,当见到男人的动作,遮羞的少女也不禁睁大了眼:自己最敬重的父亲无比干脆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她绝不想见到的东西。
“这就是……当初令我诞生的东西……”望着眼前狰狞而亲切的阳具,即便是兰湖之花也为之失神,尽管已经与不止一根肉棒有过最亲密接触,可这根生殖器对她而言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意义,只是想到其中概念强烈背德感便涌上自幼学习贵族礼仪的少女心头,令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之中。
相比起失贞,乱伦可是更大的不德,可作为贵族的她自然对贵族中的某些规矩有着耳闻。
“在贵族中,兄弟姐妹甚至父女结合,并不算无法原谅的事情,甚至被视作习以为常……”这么自言自语着,那根棍状物在金银异色瞳中越来越大,甚至令瞳孔都变成了这样的形状,少女不觉痴了。
她是何等敬爱这个男人,以至于想要了解他身心的每一部分,哪怕平日视为最肮脏的器官此时也愿看得清清楚楚:尺寸不算太大,在自己的经历中只是中等,颜色没有那么黝黑显然被清洁过,形状却是非常完美的浑圆,令希雅只是看着便芳心乱跳,竟不知羞耻地想着这绝对是和自己相性最好的形状……像是验证着她的想法,粗糙大手分开了久经锻炼却没有抵抗能力的长腿,滚烫的龟头顶上早已湿润不堪的桃源,未知敌情的龟头向前一探,很快便在紧紧吸附的温柔乡中理解前路甚至没有一根阴毛阻挡,于是长驱直入,直取敌将。
“咿呀!”总是吐露严肃话语的小嘴发出可爱的娇叫,震惊、羞耻、满足、幸福……涌满不同表情的俏脸才像是十七岁少女该有的稚嫩,兰湖之花不可思议地看着进入自己的父亲与男人,就好像她的处女膜被又一次捅破一般。
刚才发生了什么?少女仿佛又陷入了一场大梦,为什么会,明明是那么粗暴的插入居然没有任何痛苦,而且那顶上花心的感觉,还有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究竟是……“茜,好像比以前更紧了呢,不过还是像以前一样,一插就能插到底呢!”
化身野兽的男人说出了真相,先前肉棒的奋力一插根本不受任何阻碍,双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有的只是性器完美结合产生的绝佳快感,这种结合是如此水到渠成,就好像……在结合之前女儿的小穴就已长成了父亲肉棒的模样,这紧窄的白虎小穴本就是苏兰男爵阳具的天生容器!
为小穴与母亲混为一谈而更加羞耻的少女紧咬嘴唇,她不愿承认如此不知羞耻的奇迹,身体因这紧张而绷紧,紧紧收缩的小穴似要将肉棒紧箍却被轻松抽出,一直退到小穴口再度插入,由花心传遍全身的爆炸性快感瞬间击碎了少女纠结的思考,引出一声天籁般悦耳的婉转呻吟。
为什么……会这样……无法夹紧,本该是过于宽松,没有紧密结合的性器难以产生快感,而若结合得过于紧密,却又会将阳具紧紧包裹,令其缓慢开垦嫩穴举步维艰,而像这样无比轻松、毫无痛苦却又带来最强烈快感的抽插只能说明,男女双方的生殖器竟以最完美的方式严丝合缝,如此一来自可轻松自如地抽插,并带给彼此至高快感。
可以说,这样的相性举世难寻,仿佛预示着冥冥中的安排,正要让有着如此相性的男女完美结合。
这样的结论,在少女聪慧的脑中闪逝碎片,尚不及汇为灵光,便在潮水的快乐中不知所踪,本在纠结的小脸恍惚迷离,不知不觉已在这水乳交融,身心俱暖的快乐中仅仅搂住的对方身体,用最原始的、最诚实的姿态回应着彼此的狂热索求,这一刻,对方是什么人早已不重要,被击败的骑士少女所能做的只是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