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再次被阻断,连带着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毛茸茸的尾巴再次覆盖了她的整张脸。
大狐狸的尾巴质地很好,即是整张脸完全被毛皮捂住都不会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反而想让人紧紧抱住,再好好吸几口。尾巴上散发着好闻的花香味,但帕瑟芬妮分辨不出这是什么花。花香随着呼吸进入鼻腔,嗅觉的满足令帕瑟芬妮感到难得的轻松。长时间的肉体拷问令女仆小姐身心疲惫,如果给她一张床,她能够马上睡着。但是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坚强的面对敌人的拷问,充满敌意的环境令她无法放松;她紧绷着神经,克服着一波波的折磨;她甚至差一点从拷问官们的手中扳回一城。但这些都意味着她的精力已经耗尽了,如果拷问官们再心狠手辣一点,用上什么肢体破坏或者会见血的酷刑,她恐怕就崩溃了。但是在蒂尔娜的狐尾包裹下,帕瑟芬妮居然感到了安全与放松,似乎在这条红狐狸的尾巴构成的囚牢中,不会再有劳累、紧张、不安。
帕瑟芬妮呼吸着带着浓浓花香味的尾巴,不知不觉放松了身体,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渐渐地,她仿佛看见了之前与她一起被抓住的小公主,她们一起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奔跑,玩闹,嬉戏。小公主穿着白色的透明吊带裙,双腿包裹着洁白的吊带长袜,并未穿鞋,但是在玩耍的过程中神奇的没有沾染一点泥土。终于,小公主跑累了,于是她们就这么躺在花田上,帕瑟芬妮将小公主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的嘴唇,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多大的僭越与不敬。而公主也没有躲开,而是用生涩的技巧回应着她。轻吻变成了长吻,长吻变成了湿吻,最后她们的s舌头相互交织着,咕啾的唾液交换声不绝于耳。
最终,随着“啵”的一声,两人终于是分开了,小公主红着脸缩进帕瑟芬妮的怀中,伏在她的胸前,大大的眼睛盯着她,眼眸中满是欢喜。小公主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四处乱摸了起来,弄的帕瑟芬妮痒痒的。但帕瑟芬妮并没有阻止公主,反而主动伸直双手,张开双腿,诱人的身躯任由她随意探索。小公主自然不会拒绝帕瑟芬妮的邀请,咯咯笑着挠起了帕瑟芬妮的痒痒。
纤细的小手不断在帕瑟芬妮的上半身摸索着,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她的痒痒肉,随后就是抓、挠、戳、揉各种手法,让帕瑟芬妮根本无法忍住笑声。但是小公主的挠痒并没有让帕瑟芬妮感到无法忍受,相反,在小公主停手时,她反而会哀求她,请她继续,而公主也会带着无奈但宠溺的笑容满足她的要求。她也会问帕瑟芬妮希望哪里被挠痒痒,而在知道答案后,那些地方也同样会得到满足。不知道为什么,帕瑟芬妮只觉得小公主挠得越来越痒了,而且在带来痒意之余还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不断积累,滑腻的手指每一次拂过她的腋下,或者揉搓她的肋骨,乃至抓挠她的脚心时,那种感觉就会越来越强。终于,随着帕瑟芬妮的一声娇喘,一根粗大的肉棒就这么长了出来,高高挺立在空气中,肉棒的马眼中还塞着一个什么东西。帕瑟芬妮顿时羞涩无比,想遮住小公主的眼睛不让她看到这跟东西,但是她想伸手时才发现,她的四肢都被藤蔓牢牢捆住了。她很害怕,害怕着小公主看到这个东西后会讨厌她。但是小公主只是十分好奇地盯着帕瑟芬妮的肉棒,并没有任何厌恶或者排斥的意思。
帕瑟芬妮的脑中生出了一个阴暗的想法,并迅速地发芽壮大。她用悲伤的声音向公主解释到,这根肉棒是一个诅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发作的形式就是像现在这样。而如果想压制这个诅咒,就必须让这很肉棒射出精液,如果不能在诅咒发作的一天之内压制它的话,诅咒就会夺取帕瑟芬妮的性命。以前她都是找别人解决的,但现在自己的身边就只有公主了……小公主似乎是被“帕瑟芬妮会被诅咒夺取性命”这件事惊呆了,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下来。于是在帕瑟芬妮的指引下,小公主开始用自己的方法刺激这根大肉棒,试图让它把诅咒射出来。
小公主先是从旁边摘了一根长长的草叶,用它尖锐的头部拂过龟头。这草叶长的就像一根羽毛,轻柔的拂过龟头的边缘,留下一阵阵蚀骨钻心的奇痒。帕瑟芬妮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而且随着小公主的动作越来越热练,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婉转。
不知不觉,草叶已经增加到了四根,小公主一只手各拿两根,用点戳的手法快速的挠着那挺立的肉棒与顶上的龟头。粗壮的肉棒似乎哪里都是敏感带,又好像并不是那么的敏感。说它敏感吧,明明尖锐的草叶应该会带来一点疼痛,但是帕瑟芬妮完全没有感觉到;说它不敏感吧,草叶带来的疯狂快感却一点不漏的传达到帕瑟芬妮的心中,令她意乱神迷。这花田里的花朵与杂草似乎也情动于她们“压制诅咒”的仪式,纷纷凑过来,好像是想帮忙。终于,一朵玫瑰率先发难,火红的花朵直直地冲向帕瑟芬妮暴露在外的腋窝,柔嫩的花瓣就像一根根手指,在她的痒痒肉里肆虐;另一边,一丛杂草也偷偷摸摸地伸长几根草叶,挠着另一边的腋肉,尖利的杂草就像人的指甲,以还算温柔的力道在腋下不断抓挠着,划过痒痒肉的每一下都如同挠在了帕瑟芬妮的心里,让她大笑出声。
除了玫瑰与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