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听了芳官的话像中了个霹雳,脸色惨白地坐在那里,喃喃地说:“不对……这是你们做的局,我虽然堕落了,屈服了,但你们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这样,我儿子……最高任务……红楼……”
“咳咳。”我也干咳了两声,红着脸说,“妈,我信你,只是这也太尴尬了,我可下不了手。要不你出去歇会儿,我也不玩了,好不好?”
要不你配合下妈妈的工作,装成嫖客好不好,妈妈待会儿上床给你摸摸都行。”
红儿也慌了,隔着猫脸面具也能看出她的焦急:“我是19岁啊,客人,您就相信我吧。”
我没好气地说:“摘了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就知道了。”红儿自然只能听话地摘下面具。我调亮灯光,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
“梁静茹的呢?”“不会……”
“啊,邓通!”妈妈凄厉地叫了起来,然后一瞬间抓起自己的衣服缩在了墙角处,靠着墙根坐下,用衣服掩盖着自己的胴体,拼命地敲着门,声音无比的惊慌,“搞错了!这不是客人,这时我儿子,搞错了!开门啊!开门啊,放我出去……芳官!”
歌声虽美,我却有些不以为然:“红儿,你今年19岁,怎么唱这么老的歌曲,唱点你们年轻人的。”
“别,邓通!”妈妈赤裸着身子跳上床,然后跪爬了几步来到我的眼前,按住我的双肩,“邓通,别这样,你就当你妈我是妓女行不行?我过会儿真给你口一个行不行?人命关天,管不了什么伦理了,你配合点,千万别换人。”
王菲的歌曲充满了阴柔灵动之气,红儿的声音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只见她测过身去,身体随着韵律摆动,双手一前一后抚摸着自己的胴体,当唱到高潮“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时,她右手指在奶子尖处花了一个圈,然后一揪奶头,把圆奶抻成了个竹笋,然后一松手,就见那奶子弹回原样,并随着余音震颤,像是一只颤抖的白兔。
我拿开妈妈的双手说:“妈,我搞不明白,怎么警察会有这种任务,哪有逼着母亲给儿子服务的道理。除非你真是出来卖的,不然我绝不接受,现在就换人。”
我有些厌恶地说:“你到底是不是19岁啊,怎么年轻人的歌你都不会?”
那红儿察觉出了我的不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哦,那我再给客人你唱一首王菲的歌。”说完,红儿便开始了表演:“还没好好地感受……”
于是,红儿放开了甜美的歌喉:“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她在唱歌时,也许是由于全身赤裸,双手无处搁置似的在柔软的胯骨两侧滑蹭。时而向上游走,绕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转两圈;时而向下,轻轻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啊,在梦里……”诱人的旋律结束了,红儿唱完了这首歌曲。
我装作尴尬地说:“妈,我可不知道是你,不然我可不会……”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没有搞错,这就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曼彻斯特大学的材料学博士,中国石墨烯研究的领军人物,我们楼主的座上客邓通博士。红儿,你考虑到应该承受的后果,确定放弃任务吗?”
“啊!”两声大叫同时想起,一声惊讶,一声凄厉。
妈妈的表情逐渐松弛了,像是已经想通了一样。这时,外面又想起了芳官的一声咳嗽,这声咳嗽像是给妈妈传递了个执行的信号。只见妈妈缓缓地站起身,然后拿掉挡在自己身前的衣服,露出胴体,走到我的床前略带尴尬地一笑:“邓通,你不会以为妈妈真是出来卖的吧,其实我是在参与一个卧底任务,装成妓女。
红儿垂手恭立,摇头说:“对不起,不会。”
“客人喜欢听歌啊,那我可就献丑了。”红儿有些羞涩地说,“我唱一首甜蜜蜜吧,这歌正应景。”
我已经跳下了床,开始往门外走。妈妈大惊失色,见我快要走到门口,赶紧闪到我面前拦住我。她一着急,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说:“邓通,妈妈就是出来卖的!你别出
就这样,妈妈缩在墙角,自言自语地说了5分钟,一会愤怒,一会恐惧,而渐渐地竟生出了一些笑容。
但我依然摇了摇头:“我说老妹,今年2013年了,我说这歌快20年了吧,会不会点新的,周杰伦的歌会不会?”
“别!邓通,通儿,别下来,我在执行警察的任务!”妈妈有些慌张了,“你一出门,我任务就失败了,会死人的。”我也有些生气了:“这是什么会所,怎么还配合警察。不行,我得出去跟他们说说,外面那人是你领导吗?我求求她,让她换个人来。”
惊讶的那声是我故意发出的:“妈!怎么是你!”对面的19岁少女红儿,竟是人民警察,城市英雄,我的亲生母亲谭红!
说完我从床上下来,装备穿衣服了。
终于,在极致的妩媚下,她唱完了这首。想必她是唱得极好的,舞也跳得非常优美,因为我的下体隔着被子都支起了帐篷。
“那你还擅长谁的?”“宋祖英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