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帮我敷完药后就出去了,对于刚才说的话,我心里似乎有些后悔,总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哎,管她呢,懒得想了。不过我却发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屋顶上趴着只浑身紫色毛发的动物,我从来没有见过,它有着猫的体型和脑袋,但又细长些许,四肢较短,鼻子和嘴巴像狼或狐狸尖尖的。也许是发现了我正盯着它看,它脚步敏捷,身形迅速地逃出了我的视线。
对了,师娘是怎么从茅厕里消失的,我不得而知,或许她会穿墙的法术吧。
师娘果真带我去买新衣服,我们出了村子,坐着马车来到镇上。
我这就瞥了眼也被她发觉了,忙回道:“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没有,没有,来,夫人先坐这里。哪个,李二申,赶紧给你师娘沏茶去。”
“采蘑菇啊,你瞧。”师娘递出个菜篮子,只见装了半篮子新鲜的嫩蘑菇。
“哎,夫人以后还是别去了,这后山的路不好走,你个柔弱女子,要是在山上被毒蛇咬了,又或者摔着哪里了,那可得了。”
“师娘,你就别打趣我了,咋们赶紧去买衣服吧。”
吃完饭后,师傅就去两里地外的林伯父家下棋去了,虽然说两里地,但是就他家离我们最近了,所以师傅跟林伯父家交情很好,平常师傅要是得空,就会去那里打发时间。
“你呀,甭想在这里装可怜,师娘可是领教过你的本事了。要是下次啊,不咬掉你那根肉棒子才怪。”
直至中午,师娘才回到家里,可把师傅着急得进屋就忙问她干嘛去了。
镇上可是要热闹许多了,不过也就那么几条街,只是房子挨得近了些,人比村里要多了些,这算是我来过最远的地方了。
我沏好茶,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端给师娘,就好像在为早上的事认错似的,只是没有言语罢了。师娘接过茶杯,低眉顺目,捏着茶盖,微翘两根葱白玉指,拨动浮在水面的茶叶,轻嘬了口。我偷偷的瞄了她眼,她好像没有生气,反正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来。
“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哦,你可别怪师傅没给你机会。”
“师娘,我知道错了。”
师娘搁下茶杯,说道:“你们应该饿了吧,我去做饭。”
“夫人你刚回来,还是好好歇着,为夫去做吧。”说完师傅就往厨房去了。
“哦,其实吧,师娘认识个熟人在里头,你要是想进去呀,准给你个贱价。”
“你真的不去?”
师娘莲步轻移,走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用略带命令的语气说道:“把裤子脱了。”
我不耐烦地回应:“哎呀,我知道了。”
洗完澡后我屁股更加疼痛,因为伤口遇水的缘故,这使得我得到个深刻的教训,女人不好惹,妖怪更不好惹。
“好呀,不会再有下次,不过,你莫要被我发现偷看我,不然瞧我怎么收拾你。”
“不去”
我呸,我真想告诉师傅,你夫人刚才就被我美美的享受了番呢。
“师傅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你这样堵着门口我不好意思出来。你去屋里瞧瞧,或许师娘在屋里了呢。”
“这下知道疼了吧,谁叫你连师娘都敢欺负。”
以前都是师傅做的饭,不过那味道很定跟师娘做的没法比。看来我又得跟师娘单独相处了,觉得因为早上的事有些尴尬,而且我的屁股还生疼,凳子也不能坐,所以就想回屋趴床上。
我刚趴好身子,就瞧见师娘进屋来了,她关好木门,将门栓轻轻锁上。难不成她又想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吗,不过我身体确实有股欲火直没能消散。
哎呦,我的大腿吃痛了下,幸好师娘没揪我受伤的屁股。
完了,真的验证了我的想法,“师娘啊,能不能等师傅不在家的时候来啊,或者咋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你个小色鬼,想到哪里去了,师娘是要帮你敷药呢,赶紧把裤子脱了。”
钱,找几个骚娘们,带你美美的享受番,你看如何呀?”
“哦”我将裤子褪至腿间,只见师娘从怀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瓷瓶,撒下些许药粉在我疼痛的地方,药粉接触之时感觉火辣辣刺疼,就好像她又挠我遍似的。我用力咬住牙齿,没敢喊出声来。
“好啊,你咒我是不是。”
“定,定的,我保证不再偷看了。”
总算出了这熏了我半天的茅厕,我还得洗澡呢。又挑了桶水来,我还是得躲在这里洗,这回不是怕师娘了,而是怕师傅。
“怎么,想进去瞧瞧?”
师傅好像走开了,我正准备启开木门,又听师傅喊道“对了,不许偷看你师娘。”
我与师娘同行,在路过青楼的时候,想起早上师傅说要带我来这里逍遥番,不忍往哪儿瞥了眼,那门口的女子个个娇媚无比,胭脂粉黛,衣着寸缕,时不时还向路人抛个媚眼。
“别,别,还是不要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