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玉葱短腿绞动,亮晶黏液流了满地。
似乎都被喂了药物,他心中想道。
“也不给老哥整那些表演的虚活,这次有几个上等货色。”国主招手唤来池塘中的几名女童,湿身穿着肚兜跪坐于前。
“年龄最小的叫涂荷,乃是胡相家中幼女,他以前常跟老哥你不对头,现在淫弄他的女儿也算报仇啊,哈哈哈。”
老人淡然一笑,所谓政治对峙只是国主希望看到的,看女童青春可爱,拉到身前准备享受。
“黄灵阙,黄府州家的,这个还没起名就送来了,老哥见笑,给她起了名叫双筷,你看她这双腿是不是跟象牙玉箸一般?”
在象读心中震惊,还以为这些都是宫女,没想到是朝堂众臣的女儿,或者说她们都是国主的妃嫔,这下他更不敢动作,跪坐于地。
国主给老将军点了三女,那他就只享用三女,都是未开苞的处子。
涂荷头扎两团发髻,娇小可爱,身上翠绿肚兜快要盖住整个身子,老人揉捏嫩弹小屁股,撬开贝齿,猛刮吸舔,只觉香津渡口时酣甜醉人,宫中御品果然调教地不一般。
一手搂住黄灵阙和双筷,来不及招呼动作,贪恋吸吮涂荷口津,看国主已经淫乐起来,不好相问涂荷是如何调养出来的。
“爷爷,荷荷嘴里好干。”稚女挣扎松脱,撅着小嘴不依,嗔态腻声。
听到这个称呼,老人的肉棒怒勃顶起,裤下涨起。
“这般不济事,张嘴开来。”黄灵阙活泼起身道。
涂荷依言张嘴吐舌,细背前挺,胸前突立两点豆子,黄灵阙双腿分立,两根小辫垂于脸侧,嘬起嘴吐流一长条银亮津液,先滴落涂荷嫩舌上,黏腻如蜜,坨了一团被涂荷嫩舌一翘,收入嘴里复接。
这边双筷由下而上,咬了涂荷下唇几下,贝齿相扣,咬着涂荷下齿,吐送着自己的玉涎。
美人吐津,稚女懵懂,成江河一时看得痴了,棒顶湿了一团,黄灵阙小手紧拽肚兜衣角,流涎同时娇媚而视。
涂荷拍了黄灵阙屁股一声脆,两女停住,涂荷仰着头闭嘴咕哝。
“快让我喝!”老人急不可耐道,混合了三女的宫中御品会是何种味道?
“别急,让她温一温。”黄灵阙嬉笑,扒下老人裤子,老棒带臭弹出。
“嗷呜。”黄灵阙也不清理,一口吞入,黄口之年的嫩舌不住上顶,拙劣吸舔。
别看她小小年纪,竟深吞入喉,琼鼻贴在老人腹部阴毛上,被扎得奇痒难忍,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一声喷嚏不小心把老棒卡在喉口,黄灵阙登时喉肉抽动,层叠急搐,死命软蠕,老人吸一口凉气,爽到了头顶,没想到这小女功力深厚,连忙翻身压下,大力戳她细喉。
双筷软趴趴贴在老人背上,脊骨硌人,她还是蹬着玉腿,白足紧绷,助力于老人戳插她的姐妹,小腿儿白嫩亮面,此刻发力连蹬地面,嘴上更是一口咬在老人背部老皮。
“大将军再狠点,大将军快插灵阙的小嘴。”双筷一边咬,一边开声助兴,已经咬得老人北部血迹斑斑。
老将军发出咿嚯怪声,眼神迷离失神,仿佛重回战场厮杀,敌军四面八方包围而来,他持枪左右突杀,前刺,再刺,不断刺杀。
下面黄灵阙已经憋涨得脸部通红,小手推不开身上两人,改去抓挠老人屁股,奈何葱指在垂软老皮上怎么用力都不能存进,反而使老人愈加快美。小姑娘的头磕在石板上生疼,两根麻花辫被老人拽住,左右拉扯,以此来移动黄灵阙的滑嫩喉穴研磨。
渐渐地,黄灵阙翻起了白眼。
此时涂荷在口中温好了三人的玉涎,经由舌头的充分调搅,鼓着玉面小嘴快要兜不住了,急忙来到老人身前,亲昵怀抱着他的头,如慈母幼儿一般,要哺喂于他。
老人被涂荷捧脸,迷茫了好久才张嘴,涂荷小嘴送到老人唇齿间,一口一口吐送,香甜津液被他忘清吃着,背后双筷尖声春叫,白玉小脚趾扣地,腿部肌肉全部发力,老人棒顶一空,滑进了一个空荡荡的肉洞,强烈地错失感刺激到他,于是噗嗤噗嗤射出浓液。
上面吞食,下面射出,当真无比快活。
爽完了想起身,谁知下面拔不出来,再用力竟然带起黄灵阙的身子,再看她,已经美目泛白,琼鼻溢血。
成老将军心中大惊,嘴上还噙啜着涂荷小嘴未放,连忙抱紧她的身子,同时胯部又压下抽插起来。
双筷爬上来,在老人耳旁细语道:“我们可不能被将军你坏了身子,只能出此下策。”
他明白了,近在咫尺的涂荷闭目专注细舔,看来也知晓此事,三女被自己破身,势必会被国主赏赐给自己,其余两女不愿离开后宫,竟定了如此毒计。
自己爱美人檀口津液,必然不会着急要了涂荷,双筷美腿也不是自己所好,而且她开始就默不作声不讨喜,可怜的黄灵阙就成了牺牲品。
“何必呢……”老人松开嘴苦笑道。
“你就一直在此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