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毕竟是自己的初吻,若帆丝毫不懂得如何去迎合对方的攻势,只能僵硬着脖子,紧咬着牙关,默默感受着对方温柔地吸吮着自己的下唇,渐渐地,她便感觉对方的舌尖向着自己的牙床正一点点地发力,下巴也开始用力想要撬开自己的紧咬着的下颌。
若帆知道对方想夺走她初吻的全部,内心深处也有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和这个又痞又帅的男孩像成年人那样毫无保留地吻在一起,但仅存的一丝理智仍告诉她和不热悉的男孩之间舌头贴着舌头接吻是不卫生的。
若帆此时感到对方的一只手,正沿着自己的腰线缓慢上移,轻轻托在自己刚刚萌发的胸前,不由地身子猛地一颤,这一颤间,她便觉得那只手也有力地一把握住自己的一侧乳房,若帆刚发育起来的胸部虽还远不及妈妈那样的成年女性,但跟舞蹈班里的同龄女生比起来也算得上出类拔萃了,虽不那么饱满,但挺挺的,翘翘的,此时恰好被小污的一只手满满兜住,握在手心里还捏了又捏。
若帆浑身如触电一般,紧闭的牙关也松开了缝隙,对方的舌头便适时顶进了自己嘴巴里肆意地搅动开来。
虽然平日里跟班里其他女生玩闹的时候也有过互相默默捏捏,但都没什么异样的感觉,怎么……怎么……跟男生亲热,被男生抚摸身体竟是这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时间若帆只觉得全身瘫软在小污的怀抱中,任由对方在黑暗中搂着她的腰身,勾过她的脑袋热辣地舌吻在一起,还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尽情玩弄着,她唯一的反应只有急促的鼻息和激吻中不自主发出的“呜呜”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幸福还是抗议,为了让发软的双腿不至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若帆干脆也拥着小污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同他吻在了一起。
就这么晕乎乎地不知过了多久,对若帆来说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她感到一只手大胆地扯开了她校服裤子的松紧带,探进了她的两腿间……“啊!”若帆猛地一推,若不是小污一只手仍揽着她的腰身便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时候全场灯亮了,叫停了那些黑暗中的活动。
几个孩子从身边溜过,正看到小污的一只手摸在若帆裤裆里,坏笑着窃窃私语起来,若帆赶忙拼命拍打着小污的胳膊,好一阵才将那只不怀好意的手甩开,“我回去了!”女孩通红的脸上露出愠色,说完背过身就扶着栏杆向着场边挪过去。小污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赶忙上去牵她的手一个劲赔不是,却一次次被若帆甩开,“别走,都怪我,刚才抱你的时候,看着你的脸觉得太可爱了,突然有种想爱你,保护你的冲动,情不自禁就……那,留个联系方式总可以吧?”小污见留不住她,便站住问。想起对方刚才的轻薄,若帆压根儿不想理他,但看到对方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诚恳,心里一软还是默默掏出手机和对方加了个好友。
若帆一个人摸索了好一阵才走出来,外边已是夜幕降临,微弱的路灯照着街角的一个路牌——塘夏村,这个名字在若帆看来很陌生,但居住多年的老市民却无人不知,都知道这里是本市最有名的城中村,汇集了脏乱差、黄赌毒的三不管地带。
若帆正想着要怎么回家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妈妈打来的,“喂……若帆呀,今晚有急诊手术,科里人手不够,妈今晚不回来了,你爸一早出差了也不回来,晚上自己弄点儿吃的,看看书就早点睡,别光知道玩手机听到没?”若帆的妈是市中心医院的护士,最近刚升了主管护理师,刚走到职场竞争白热化的人生阶段,不能回家的情况已是家常便饭,“啊?可是……喔……”若帆本想说自己现在的困境,但电话对面却似乎打仗一般的忙碌,妈妈说话的语气也始终带着典型的职业特征,温和、知性中透着一种不容争辩的气势,噎得若帆把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事实上她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本该早早到家的自己会出现在城中村里的娱乐场所。
对面草草说完便挂断电话,偶尔路过的人纷纷向她投来奇怪的目光,在路人看来这种地方几百年也没见过一个穿校服的孩子,何况还是这么一个雪白干净的女孩,若帆茫然地望着脏乱破的小巷里一道道霓虹灯照出的光,带着一肚子委屈蹲坐在街角,那个男孩帅帅的身影和坏坏的笑在她的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一面想着一面在心里狠狠赌咒发誓,“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今儿算见识了,以后再让男生碰我出门就让车撞死!”“嘿,小妞儿,这么晚还挨这儿溜达,等谁哪?”不知从哪窜出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孩,挡在若帆面前,打头的那个,剪着个西瓜头,比若帆还矮半个脑袋,看模样还是小学生,人长得白白净净,却难掩一身的社会气,赤膊着精瘦的上身,下身一条满是破洞的紧身七分牛仔裤,露出里边内裤的边边,拖着一对人字拖,正是城中村少年的标配。
西瓜头一面调笑着上前,伸手就撩若帆的脸蛋,若帆先是一脸惊恐望向几个少年,继而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将西瓜头的咸猪手甩开,“滚!别碰我!”“操!还给老子装纯!”西瓜头骂道,很快便又笑嘻嘻地黏了上来,这次直接将手就像若帆身上摸去,“当老子没看见?刚在溜冰场上还给老污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