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逃课出来的,得回学校啦,要不老
师告诉了我爸,我又得被打屁股啦!」
阿绿显然意犹未尽,没急着挂断视频,想了一会儿,小声地说:「绿主爹,
我爸爸给我妈妈,拍了很多sm自拍照,我偷偷搞到了一些张,您就要和我妈妈
现实见面了,发给您欣赏一下吧!」
我不由地问道:「你妈妈倒是说过,跟你爸爸玩过sm,但说夫妻之间玩不
起来这个,怎么你爸爸还给她拍了照?」
「绿主爹,我爸爸是性无能,因此有了绿帽情结,也希望我妈妈被别人肏,
给我妈妈拍的sm自拍照,都是这样感觉的,所以我想到了发给您看……」
听阿绿这么一说,我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嘿,这对父子,真是绝配啦?
难怪阿绿的妈妈,没聊几天就主动勾引上了我,原来她老公有淫妻倾向,希望她
在外边找别的男人!」
阿绿给我在微信上,发过来十多张,他妈妈的情趣自拍照,都带有明显的淫
妻标识,每张自拍照都在白纸上写了淫妻言词和QQ号码。
茗姐在老公给拍的淫妻照里,都没有露脸,我据此想了想,随口说:「你那
里肯定也有,你妈妈的生活自拍照,也给我传一些吧!」
阿绿对我的这个要求,明显翻起了犹豫,我紧跟着说:「等过完了『十一』
长假,我和你妈妈就现实见面了,让你发些她露脸的生活照,是为了提前增强印
象。」
听我这么一说,阿绿先回了声有,随后给我传过来十多张他妈妈的正常自拍
照,明显是临时找的,照片的格式大小和拍摄风格不是一样的,随即阿绿挂断了
微信视频。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4点多了,丁二牛很快要来收手机,要提前把照片和聊
天记录全删了,我先看了两遍阿绿妈妈的淫妻自拍照,随后才挨张看起了生活自
拍照,翻到了一张旅游时拍的照片,我情不自禁地窜了起来,因为这张照片里竟
然有丁二牛。
懵逼了好一会儿,我使劲一拍大腿:「茗姐说了,她和老公在一个单位,她
老公长得又高又胖又壮,丁二牛长得跟大狗熊似的……恶魔岛是男子看守所,工
作人员里有女的……嘿嘿呀,这下可更有意思啦,茗姐竟然是恶魔岛上的女狱警!」
五、明枪暗箭
「幽灵岛」上的花生,因为出了次闹鬼事件,还没收割完,而成熟的花生如
不及时收获,赶上下雨会在土里长芽。马上就「十一」了,天气预报说中秋节有
雨,农场的花生坏在了地里,会影响政绩考核,29号的早上,几天前来「幽灵
岛」干过活的拘留犯们,又被派来了「幽灵岛」拔花生。
管教、狱警都不敢上「幽灵岛」,在岛上干活的人自是更害怕,活干得当然
非常慢,不少人边干活边瞄着李四杓[biāo]——几天前的闹鬼事件,是出
在李四杓的身上。
我和李四杓十年前就认识,但他已完全不记得我了。李四杓的名字属于是艺
名,他老婆的艺名叫朴三娜,两口子原来是唱二人转的,后来开了家婚庆店,朴
三娜加了我管理的「开心乐园」QQ群,带着老公去参加过两次在KTV唱歌的
聚会。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又被认为了是准90后,李四杓完全不记
得认识我,当然是很正常。
「跟朴三娜在淫妻圈只见过两次,但当年在网上聊得挺好,后来知道她家在
双木街道,再见她时是单方面见的她,哎呀……一晃十年啦,朴三娜现在也四十
多了,『开心乐园』已经没了,估计她也想不起来我了……」
我在心里嘀咕着想到这些,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唉……这种情形之下,
不认识了正好……对了,趁这个机会打听下,茗姐是不是女狱警!」
小四眼儿好像是最害怕的一个,我从他的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背对岸边坐
到了堆起花生秧子旁,刚点上了一支烟,凑过来了好几个人,给每个人发了一支
烟,轻松了解到,丁二牛的老婆也在「恶魔岛」工作,联系起相关的描述,可以
肯定正是茗姐。
抽完烟继续干起了活,小四眼儿突然发出了尖叫,跟几天前李四杓一样,也
是说土里有什么东西学他说话,包括我在内的几个胆大者,凑近了小四眼儿蹲的
位置,果然从土里传出来说话声,幽幽深深地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能听出跟小
四眼儿的说话声很像。
显然是上面交代了,今天必须收完农场的花生,管教、狱警在岸边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