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穿戴上球衣球鞋,
分为了两拨。我跟少剑等三个人分到了一队,因长得胖被觉得跑不动,戴上手套
作为了守门员。
少剑是这场球的主角,一队的都争着给他传球,对手一方都不防他,进了好
几个球,当然玩得非常尽兴,实际并不会踢足球。踢完球天色已黑,我、糜羽、
少剑坐赵虚竹的车离开公园,直接来了之前来过的「一元串」。
赵虚竹跟这家串吧的老板很熟,喊了句按老套路上菜,少剑跟着喊了声来两
打「老雪」,糜羽紧跟着说工作日喝酒要报备,少剑显然很喜欢喝酒,且刚升了
官正在春风得意,当即露出了不悦之色。
见糜羽和少剑起了不快,赵虚竹急忙打圆场,摆手让服务员将酒拎了回去,
掏出烟抽出一支先递给了我,「刚哥,你练过足球吧?门守得非常好,还能带球
过人出禁区,诺伊尔啊!」
糜羽接言道:「诺伊尔,是偶尔在禁区里过前锋,敢带球过半场的是坎波斯、
伊基塔,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守门员了。」
「咳……」我习惯性地挠了下头,「从中学到大学,我在班队都是替补,为
了能上场,什么位置都踢过,守门员没人乐意当,所以经常守门儿,其实我擅长
踢前锋,自觉得踢得不错,呵呵呵……」
少剑是90年的,三十岁就当上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可谓是年轻有为,警
衔是两杠一花,比糜羽小了一级。
刚才的不悦折过去了,少剑也就换出了笑脸,拎起不锈钢茶壶,给四个人面
前的杯子依次倒上茶,放下茶壶对我说:「刚哥,周末准备踢个90分钟的大场,
在路桥学院踢,你门守得挺不错的,没事儿过来一块踢吧!」
「行!」我点头表示了答应,随后情不自禁地说:「哎呀,我刚住来河东区
时,常去路桥学院踢球,后来去了南方,没混明白又回来了,家在的『双木新村』
和路桥学院,都是在双木街道范围内,距离只有四五站地,但一晃有快十年,没
去过路桥学院啦!」
糜羽探出身说:「刚哥,我原来在市区,调来河东区才半年,但我在德国的
时候,就听说过路桥学院,这所学校勉强算二本,咋这么有名呢?」
我想了想说:「河东区曾是全国著名的工业区,有几十家工厂,对应工业体
系,建了十来所高校,世纪初的大下岗,河东区的工厂全黄了,高校跟工业体系
是对应的,当时主要是大专,好像就两个本科,随后不是升级后搬到了新区,就
是停办拆除盖了楼,只剩下了路桥学院。现在这所学校不咋地,校史将近百年,
是张大帅那时候,奉系名将杨宇霆,从唐山交大抽调师资力量创建的,杨宇霆祖
籍唐山滦州,跟我算老乡。」
喝两口茶水,我倍有感慨地说:「唐山交大,现在已经没有了,曾是咱中国
最好的大学,甚至说没有之一,当年唐山交大的毕业生,能免试进全世界的各大
名校读研,清华的校门都是仿建的唐山交大,路桥学院算是唐山交大的第一所分
校,跟着在国际上有了名儿。唉……这已经是鲜为人知的历史啦,咱还是聊足球
吧。」
烤串端了上来,四个人边吃商量起了足球,随即就是少剑和赵虚竹商量起了
组建个球队,我和糜羽边插不上话便蒙头吃喝上了,等饭吃完了,我大致听明白
了其中梗概。
少剑新提了副支队长,基于现在当官的热衷踢足球,跟风踢上了足球。赵虚
竹是放高利贷的,黑白两道都需要靠站,趁此机会巴结起了少剑,下午踢球的球
衣、球鞋都是他提供的。实际这两人平时都不看球。
我和赵虚竹是半年前因为玩「雅客传奇」认识的,前不久在他的引荐之下,
也是通过「雅客传奇」认识的糜羽和少剑,四个人认识后都觉得相互间很投缘,
是出自都觉得自己有股子书生气。因这次踢球的事情,有了进一步地接触,我意
识到少剑已是融入官场,赵虚竹已变得市侩圆谎,糜羽依然保留着书生意气,隐
隐地透露出了对少剑的鄙视。
四人出了「一元串」各自回了家,我从西门走进小区,在心里合计道:「少
剑明显不是一路人,以后少接触,球能不踢最好别去,身份证都没有的黑户,跟
人家刑警们一块玩,太不合适啦!糜羽有可能成为朋友,过几天还要一起玩私服,
随着感觉交往吧。赵虚竹本质不错,跟我已是朋友了,以后还要当朋友处。」
三、快餐店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