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你们这些畜
生都要在地狱里焚烧!!」灰衣提督毫不理会,对着宪兵们的队长命令道:「把
这位先生拖走,我没打算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众人一阵忙乱,不久临时的刑讯
室里,就只剩下了灰衣提督,宪兵队长和吊起的俾斯麦。队长凑近灰衣男人耳边
低语道:「大人……舰娘的嘴巴比任何提督都硬!要不然我们继续用她的提督要
挟她……」「我不需要你教我如何审问舰娘,队长先生。」灰衣提督不耐烦地打
断:「如果你闲的厉害,用旁边的茶勺把这个女人的小穴清理干净,如何?我要
准备别的事情,非常需要你的帮助。」队长疑惑不解,但
还是照做了。当他终于
挖干净了所有肉眼可见的精斑后,灰衣男人早已用黑布蒙住了俾斯麦的双眼,此
时正把一团破布塞进她的口中。灰衣提督附身检查了一下舰娘的阴道,满意的点
点头,示意队长出去。在关门时,队长好奇的偷看了一眼,发现灰衣人正小心的
弹动着一根注射器般的物体。也许是特制的自白剂?
没有计时设备,暗无天日的地下无法估测时间,唯一能提醒年轻提督时间在
流逝的是他左腿传来的越来越难忍的疼痛。舰娘们没有醒来的迹象,可能在下次
补给之前都会沉睡着。无尽的黑暗里,恐惧感涌上他的心头,也许D日行动已经
开始,自己因为失踪而不得不被放弃;也许威廉没有成功逃回港区;也许港区已
经被那个直属提督带人攻破,所有舰娘,包括扶桑都已经……越来越多坏预感和
火烧一般的左腿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开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没有子弹的手枪。
提督应该庆幸他打光了所有子弹,否则此时他可能已经举枪自尽了。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炫目的光柱让他睁不开
眼睛。「我就说过他们下到这里了!我看着他们下来的!」中年男人惊喜的中音。
一群人跑来,一个少女扑到在提督身上。他依旧睁不开眼,只能感受着几缕柔顺
的黑发吸附在自己脸上,胸前传递来柔软的挤压感。提督轻轻拍打着怀中抽泣的
扶桑,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左腿传来消毒水的灼烧感,威廉正在麻利的清理创
口。提督有气无力的轻声说:「波特,翡翠和科罗拉多……」,龙田用冷静的声
音回应道:「放心,已经在送她们出去了。」提督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
「抱歉,大黄蜂和加利福尼亚……」:「在乎眼前人吧」,龙田的声音有些哽咽。
提督想抚摸一下怀中少女的后背,但是已经没体力来完成这个动作了,焦躁的神
经终于松弛下来,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清爽的晚风吹来大海特有的咸腥味,年轻提督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了头顶
的点点繁星。扶桑用手轻柔地拨开吹拂到怀中提督脸上的发温,柔声说:「提督,
安全了,再休息一下吧。」新鲜空气重新充满了提督的肺部,他在舰娘搀扶下执
意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艘远洋货轮的舰桥甲板上。
「D日已经到了?我居然一觉睡了几天??」提督惊讶的问道。黑发美人摇
摇头,笑了笑:「现在据您被困地下才过去了不到一天,为了救出您,我们提前
行动了。」提督一头雾水,威廉戏谑的声音从附近传来:「女士,还是让我来解
释吧,您怀里的可怜虫可能需要展示离开唇柔乡,在海风中清醒清醒。」扶桑脸
微微泛红,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怎么回事老威廉?D日提前了?」提督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走到健壮中
年人的身旁。「你昏迷期间,『R』进行了D日前的最后广播。因为我们没有通
讯器材无法上报情况,已经被判定为失联。」年轻人插嘴道:「还有其他小组失
联吗?」
「除了我们还有两个,但我不知道他们的确切情况。」威廉如实回答。「损
失不小啊……」年轻提督若有所思,「然后呢,我为什么会在航行中的货轮上?」
「我们原计划在D日前抢夺船长手下的货轮,但是扶桑提出了另一套方案。
为了拯救被困地下的舰娘和年轻的冒失鬼,我们决定按她说的做。首先,船长通
过公用号码通知水手们为货轮加油加水,准备补给;然后,在夜色掩护下,我们
分成两路;龙田带人夺下了港内的货轮,我和船长还有扶桑,带着少数精锐舰娘
们座快艇返回了奶院附近;然后我们穿过警察的封锁,潜入关门大吉的窑子里,
然后在船长的指引下找到了地下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