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阳的脑袋消失埋在卉儿前胸的位置,扶在她腰际的一只左手,也已滑至她的臀部尽情揉搓。
卉儿跨坐在夏阳的身上,罩衫早已滑落地板,秋衣的一边肩带掉在臂侧露出右边整个乳房,乳头正被他叼在嘴里不住吮弄,引得卉儿仰起了脖子大声喘息。
白藕似的右臂末端消失在夏阳的两腿间摸索着,被裙子下摆遮住了看不出究竟,但明显玉手在掏摸着,身体在迎凑着。
夏阳抱起卉儿,把她扔到沙发上,迅速拔下卉儿裙间的内裤,只见卉儿那粉色的蜜穴分明已经泛滥成灾,沿着后门和大腿根部流淌至蜜臀,在客厅水晶灯的映衬下晶莹剔透。
夏阳把头埋进卉儿的胯下,用力的吮吸,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啊……卉儿大叫一声:不要,脏……夏阳不要……
卉儿知道自己的下面由于一天的期待早已脏了,内裤上都已经有了白色的分泌物,卉儿羞欲难耐,一方面羞于自己下面的不干净,怕夏阳嫌弃,一方面又在这种凌辱别人的欲火里无法自拔。
夏阳一边继续舔弄着卉儿的下阴,一边含混地说道淫话:“卉,我就喜欢吃你下面,我要每天把你下面的东西全部舔干净。”卉儿啊……啊……的叫个不停……
夏阳站起身子,从拉链里把已经变硬的肉棒拿出来,挺着来到了卉儿的面前。凡是和卉儿做爱的男人都会习惯从她的口技开始,卉儿也仿佛习惯的认为给男人口交是进入正戏的第一步。因此,夏阳的肉棒还没有伸到她的嘴边时,卉儿已经用手把它抓住,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了。
卉儿把身子向前移了移,坐了起来。右手把夏阳的包皮向下搂去,漏出涨的血红的龟头,左右不停的抓摸它的两个蛋蛋。刚要把龟头含入嘴里时,一股异味进入了卉儿的鼻孔,她仔细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夏阳故意的,还是夏阳一个大男人在家都没有洗澡,在龟头与鸡巴衔接的沟里还有白色的包皮垢。
她不想扫夏阳的兴,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看见桌子上夏阳喝剩下的啤酒,就向夏阳挤眼睛说道:“老板,今天我给你服务!”夏阳正在疑惑之间,卉儿已经含了一大口啤酒,挺起他的肉棒挤入了她的小口中。夏阳一声惊呼:“啊,好舒服啊,又凉又热的!”由於啤酒是冰冻过的,所以刚入嘴里时是冰凉的感觉,但在卉儿的舌头的搅动下以及她嘴里的温度使啤酒逐渐升高。在酒精的作用下刺激龟头又会使龟头感觉很热。
卉儿主要是用来清洗不干净的鸡巴,没想到会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卉儿把第一口吐了出来,接着又含了一口如法炮制。夏阳又是大喊“舒服”。在夏阳受用的表情的鼓励下,卉儿很快用光了一瓶百威啤酒。
很快夏阳已经支持不住了。大喊一声,双手扶着卉儿的头部,臀部不停的抽搐,一直持续了十几秒钟,可见他射的非常多。等他射完时,卉儿右手马上握着他将要软的肉棒,左手伸到他的屁股后面包着他的屁股,生怕自己嘴里的啤酒和精液的混合物被撒落。
待卉儿先咽下一口时。就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尽量把柔软的鸡巴的包皮向下撸下,使龟头充分的露出,而有利於从嘴里一点一点退出。双手交替着慢慢的把已经软软的鸡巴从双唇间露出。
当退到龟头的沟状部位的时候,由于卉儿为了不使嘴里的混合物从嘴唇与肉棒的缝隙中渗出,所以双唇将夏阳的阴茎夹得很紧。夏阳不由的浑身一抖。软软的鸡巴终於脱离了卉儿的嘴巴。
两人清洗完,夏阳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微笑着喃喃自语:皇帝也没我这样爽吧?再看身边的卉儿,原本梳得好好的发髻松散了不少,几络秀发散落额前,脸上的红潮犹未散去,笑容既纯真又性感。薄薄的秋衣半遮半掩着充满韵味的成熟躯体,一根肩带滑落于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部和胸脯。起伏的身姿曲线蜿蜒至臀部,两条玉腿纤巧娇柔,婷婷而立。
夏阳由衷地赞道,“卉,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卉儿陶醉于夏阳的赞美里,娇笑道,“算你会说话。”
说着款款行至夏阳身前,咬了手指看了夏阳半晌,忽然松口,一双柔荑沿着身侧轻抚着自己,渐渐下移至大腿根部,缓缓将内衣撩起。
卉儿身上仅存的衣物无声滑落在脚踝,她洁白的肉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夏阳眼前,苗条却不骨感,成熟而又青春。像是听到无声的音乐,她微弯了双膝,一双媚眼瞧着夏阳开始缓缓摇摆,春水微澜般轻缓的动作,渐渐舒展了骨肉匀停的双臂,丰润髋部充满韵味地扭动,赤裸的胴体每个诱人凹凸在动态中变幻,不是任何大师的雕塑能够比拟。
卉儿双手向后拢起头发,闭起双眼全身心地用躯体展现着,诉说着,呼吸声渐渐清晰,夹杂数缕几不可闻的娇美鼻音,为默声的旋律添入节奏。
夏阳本已经平复下去的兴趣瞬间又被点燃,他拉过卉儿,平躺在床上,把自己的硬物像金箍棒那样杵在那里。
卉儿会意,才坐下才一小截,便咝了一声顿住了,扭着腰旋动着屁股,皱着眉那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夏阳双手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