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中,深幽偏僻的小巷里隐隐有古怪的动静。首先是咕啾咕啾的水声,噗哧噗哧的吞吐声,啪啪的撞击声,好像有人大半夜在深巷里捣弄汁ye。然后还有一声比一声凄楚婉转、好像承受着巨大痛苦、又好像身陷绝lun快乐的yin叫。
西泽尔掐着身下的女孩,将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几乎掰开到成一线,一刻不停地凶狠耸动着腰肢。Jing壮窄劲的腰以极快的频率律动,像在原野上驰骋、追逐猎物的猛兽。
那根骇人的狰狞兽jing已经可以在被cao得泥泞软烂的xue里较为顺畅地出入,但每一下都是在对娇嫩敏感的内壁暴虐地征伐鞭挞,每一下抽出都拉扯着带出一截艳红的媚rou,然后再随着下一次大力送入塞回去。这已经不是性交,而是对身下这眼鲜嫩幼xue的凌虐。猫科动物的交配过程本来就是残忍血腥的,冷酷的Yinjing刺是为了咬住猎物不让雌性在交配过程中逃跑,残忍地张开刮出可能存在的其他雄性的Jingye,同时刺激排卵。交媾对雌性来说从来都是痛苦的,所以才会凄惨地悲鸣。
兽人虽然拥有野兽的特征,但远没有那么原始残暴,雄性Yinjing上保留下来的倒刺对雌性来说并没有那么残酷。然而眼前这个女孩并非同类,比兽人女性要柔弱易碎得多,无论是过于巨大的尺寸还是凶狠的Yinjing刺都能要了她的命。她用脆弱的内腔含着兽人刑具一般的性器,发出的却不是惨叫而是婉转哀鸣。固然体现着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媚入骨髓的迷醉与欢愉。好像在祈求更多、在表达满足,任何雄性听到都会立马硬起来回应她的求欢。
西泽尔在不知疲倦地律动中困惑地眯起双眼,望着女孩蹙起眉头、挽起唇角的沉醉表情。与他进行对她来说如此残忍的交媾,竟然这样令她快乐、满足、感到幸福吗?她饱受蹂躏,却仍然尽力放松着身体,全心全意接纳着他,缠绵温柔地把要将她开膛破肚的凶器迎进身体最深处。就如同西泽尔给她的痛苦也令她甘之如饴,对方就像一只满心欢愉的小猫,跪坐着仰起头,虔诚地舔舐他刀尖上垂落的蜜糖。
对于猫系兽人来说,愿意承受交配的痛苦是情深不渝的表现,也是雄性常需要用尽浑身解数去争取伴侣的原因之一。她这样爱他么?西泽尔的心不由得被这个念头涨得满满的,柔软酸涩地要滴出水来。他能感觉到现下正任自己肆虐的子宫从未孕育过后代,甚至紧得需要反复舔开的花径可能连同类的Yinjing都未承纳过。这样一个漂亮、健康的优秀雌性,就这么一眼看中了刚刚成年、甚至不被女性兽人放在眼里的自己,还立马提出要为他孕育子嗣。年轻的雄狮觉得自己眼泪都要在眼眶里打转了。
“姐姐,姐姐…”西泽尔俯下身,用与下身凶猛的侵犯截然不同的温柔声音问,同时轻轻啜吻苑微微的脸颊:“我是你的小猫吗?”
“啊、啊哈,是…咿呀…是姐姐、最喜欢、最棒的……小猫了!”苑微微在又一个凶悍的顶撞下呻yin出声,“小猫好棒……小猫Yinjing……好凶、好厉害!姐姐又要……被小猫cao高chao了呜……”
小猫Yinjing又是什么东西啊,他可是狮子哦?而且就算是年轻,也并不小呐……听到性器被冠上这样可爱的名称,西泽尔表面不满,但还是忍不住像感受到主人宠爱的小猫般、兴奋地支起了耳朵。
“那姐姐也是我的母猫哦,”小猫在她耳边继续温柔地讨价还价,“母猫要被小猫cao得喵喵叫才对啊?”
坏、坏心眼的孩子!苑微微迷迷糊糊地想,仰起脖子哭喘:“可是姐姐不是母猫呀……”
骤然间她被少年抱离地面,兽jing顺势又捅得深了一点,子宫已经被撑得变了形,这一下让苑微微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捅破。然而下一秒粗壮的兽jing就彻底退了出去,只剩一个尖尖的头部留在体内,受尽虐待的媚rou还反过来极尽缠绵地挽留施暴者。西泽尔把苑微微翻了过去,让她背靠进自己怀里变成一个把尿般的姿势,用少年清朗的声线在她耳边撒娇道:“不叫就不cao姐姐。”
说完就一个大力挺入干进最深处,把自己塞回那个又小又紧致的子宫,更像是“不叫就cao死姐姐”。
“不行…不行…咿、咿呀…小猫不能不cao姐姐…呜啊…姐姐离开小猫的大叽叽会、会死掉的,姐姐不吃小猫烫烫稠稠的野兽Jingye…也会死掉…咿唔…要、要吃,要,要小猫钻进来呜……喵!”
仿佛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女孩接下去一连串地喵喵叫起来,又娇又媚又可怜,好像真的变成了只会叫春的发情母猫。少年仿佛奖励她又仿佛要惩罚她一般,又凶又狠地挺腰cao弄起来。
这个姿势着力点都在下身,还有自身的重力加持,进得不能再深。因为特殊姿势带来的兴奋,西泽尔jing身上的Yinjing刺怒张,这些颗粒一样的凸起在插进去时还算乖顺,要往外拔就原形毕露、剑拔弩张,誓死不肯离开刚占领的雌性腔径。加上兽人的体温比人类高出许多,苑微微只觉得有一根烧红的狼牙棒在自己小肚子里粗暴乱捅,其实本来只有无尽的痛苦,但魅魔的身体自动产生出无边的欢愉来。就像辣椒的刺激并非味觉而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