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嗅到宋清然身上的几种不同香味,媚笑着接着道:“爷身上味道好怪。”
宋清然自是知道什么原因,哈哈一笑道:“还不是你们几个身上的脂粉味和流的骚水味,爷这下成了五香王爷了。”
王熙凤边整理着宋清然衣衫的下摆,边娇笑接话道:“爷这就错怪凤儿了,只有可卿妹妹流的水儿是香的,我们可没有,您闻闻,都这时候了,满屋子还有那种麝香的味道哩。”
宋清然笑道:“可卿这香味却是能助性,光闻这味,鸡巴都能硬起来。”
“爷!”穿上衣服的秦可卿又恢复矜持的姿态,听宋清然这般说,有些脸红,嗔怪一声。
王熙凤最会处理这种关系,娇笑道:“可卿妹妹这会子还害羞了,昨夜个就数你流的最多。”
又转头问宋清然道:“爷要不要重新沐浴?”
宋清然笑道:“不用了,来不及了,这种香味爷挺喜欢的,对了,传早膳了吗?”
“平儿去传了,一会该到了。”
秦可卿也察觉昨夜里太过浪荡,现在回想起来,昨夜里自己有如饥渴荡妇,把女儿家的矜持都扔到天外了,一次次爬到宋清然胯上癫狂的呻吟蠕动,一次次泄身,又重新插入。到最后都和王熙凤争抢肉棒与射入。
想到这,秦可卿不由脸颊绯红,有如火烧一般。身子软软的贴在宋清然胸前,借着帮他擦脸来缓解羞涩。
王熙凤自是不会放过羞秦可卿的机会,咯咯笑着道:“这就害羞了,昨夜可是你争着要爷射给你的,这几日可是你的危险期,想给爷怀个孩子了?”
秦可卿听到这,面色一白,方想起自己是个已婚妇人,相公还长期不在,要真怀上了子嗣,可没脸向人交待了。
王熙凤却想开得多,见秦可卿的表情便明白过来,接着说道:“一切有王爷呢,真怀上了是留是去,王爷自会做主,姐姐我不和你一样吗,
也是前后两天的月事,只要爷尽兴便好。”
宋清然心中自有打算,笑着安慰秦可卿一会,又问道:“昨夜你们两个可尽兴?”
秦可卿红着脸轻“嗯”一声。昨夜岂止尽兴,都快被操玩成荡妇了。
王熙凤娇笑道:“还好我们四个一起,要只凤儿一个,还真要被您操弄的再次昏过去。”
宋清然斟酌一下道:“你们即已跟了爷,便要有始有终,你们的男人那边我会让人暗示,想来也不会再敢碰你们的身子了。爷对这方面还是很霸道的,要是普通妇人,只想玩玩身子,爷也不会多事,你们不同,爷用着喜欢,今后你们便都是爷的女人了,只能服侍爷一人,懂吗?”
宋清然虽说的严肃认真,可手上仍在抚弄着王熙凤与秦可卿的臀儿,只想在这种话题下,让她们不必过于紧张。
秦可卿蹲身一福道:“可卿一切由爷做主。”
王熙凤最是懂宋清然的心思,娇声道:“凤儿只是爷一人的,只能被爷一人玩,一人操,不敢有别的心思。”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你们也不必紧张,怀了子嗣就生下来,进王府来养,没人敢说你们闲话。”
有宋清然这种保证,王熙凤与秦可卿也算放下心来,宋清然虽是霸道,可对她们二人却是如同他所说的,疼爱有加,不嫌弃她们是妇人身子,还许他们身份子嗣。
要知道,燕王府不是随便能进的,许他们进王府就是愿意给她们身份,不论是嫔也好,妃也好,都算是诰命妇人,有俸禄,有地位,官员大妇都要敬上三分。
平儿进屋传话道:”爷、奶奶,早膳准备好了。”
宋清然拉着王熙凤与秦可卿的手道:“走吧,用过膳后你们再睡一会,昨晚都是你们出的力,想来也累。”
宋清然到宫内还不算晚,京中进殿官员也才陆续赶到,见宋清然前来,纷纷上前见礼,宋清然虽不太待见那些太子党官员,可出于礼节,还是客气回了礼,只是态度敷衍了些。
眼看时辰不多,众官员列班站好,等顺正上朝,可又等了小半时辰还是未见,太子也不在列班中。
众人便想让他拿个主意或派人去催一催,宋清然可不愿做这出头鸟,有内阁在呢,这等事何时轮到自己出头,只会遭人厌,便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入定老僧一般。
今日有几件大事要议,内阁首辅赵塘江因前几天事件,称病在家卧床,次辅于峰自是与众官员嗡嗡一通,对顺正未来早朝也没个主意。
首辅赵塘江不在,这事便需他来拿主意,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和宋清然商议一下时,太监总管贵全拿着拂尘快步进了殿内,尖声唱念道:“陛下有旨,早朝改为在万寿观来议,诸臣速去万寿观。”
“嗡”的一声,群臣炸开了锅,大朝会是有规制的,一向乾清宫召开,今是突然改成万寿观,却是有些不合规矩。
群臣本就对道士参政有很大意见,多次上折请顺正把道士赶出宫去,以免乱了祖制,可顺正对这等折子,一律是留中不发,此时又把大朝会改万寿观,摆明了要用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