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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事后也未追究,即便怀了身孕,诞下麒麟,赵王亦也是视为已出,从无半分不悦与嫌弃之意。
赵王宋清仁身体情况虽未明说于她,梁嘤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这种方式为赵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种安慰,毕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处,梁嘤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粗长带着力度的冲撞,让梁嘤珞许久未能忘却。
“嘤珞,你意下如何?”元春并未注意梁嘤珞的走神,在等着她的答复。
“唔,什么?”梁嘤珞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脸红。“刚才在想一词句,未能听清元春姐姐你的话。”小才女梁嘤珞还是有些机智,轻易便把走神之事掩盖过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来还想着麒麟和宝儿日后多亲近亲近,或许将来能结为儿女亲家,哪知这两个孩子还是正经堂兄妹,如此一来,只能叙下年岁,定个兄弟姐妹情份了。”
梁嘤珞心中暗叹:“何止是堂兄妹,他们是同父的亲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时初所生。”梁嘤珞报出麒麟出生的时日。
“真的?宝儿也是二月初三,却是未时末出生,只比麒麟大半个时辰左右。”元春也感觉意外。
说罢,又开心的逗着梁嘤珞丫鬟玉儿怀中的麒麟道:“以后要听姐姐的话噢。”
二人正聊的开心,钟黎姿却又参合进来道:“众姐妹都有诗词佳作,黎姿我亦也作了首《浣溪沙》,不知元春妹妹是何佳作,拿出来让姐妹们鉴赏一下。”
言罢,把重新抄录完毕的自己那首《浣溪沙》摆在元春与梁嘤珞桌案前,客气(炫耀)的请二人品鉴。
元春扫了一眼,用词还算精美,对仗亦算工整,可少了丝灵气与韵味,只能算首匠作之词。
钟黎姿见元春和梁嘤珞都未出声,以为被自己这首词折服,更是得意。当年
三人争这京城才女之魁首可是互不相让,亦有许多好词流传。
元春和钟黎姿本就不是和睦,如今又有各自王爷的对立,更不可能与她深交,便笑笑道:“这首《浣溪沙》还是较为出众的,或能得此诗会魁首。”
这已算是很高评价,亦表明自己非想与她相争之意。可钟黎姿如何肯放过此次落元春面子的机会。娇笑道:“元春妹妹既然参加此次诗会,想必也该出首佳作以应此景才是,嘤珞妹妹,你说是吗?”
此时和顺公主也串到元春这桌,见钟黎姿让元春作诗,也笑着道:“元春妹妹可是有名的才女,怎会没有新词,再说清然诗词如此长进,亦说不定是元春所教呢。”
如宋清然在此,定会叹息一声,这是送脸来打啊。
元春见此情,只得让抱琴研磨,把宋清然写给自己那首《一剪梅》默写出来。边写边道:“这首小词并非今日新词,而是我家爷出征时所作。”
随着元春所言,一首惊叹众人的《一剪梅》词牌落入纸上。“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还是和顺公主率先回过神来,赞叹是难得一见的好词,急忙收过说道:“可别遗失了,我先让人抄录下来,一会给姐妹们传看。”
前来炫耀的钟黎姿见此词一出,也是面色数变,寻了个借口,随和顺公主一同离开了。
梁嘤珞却很兴奋,把着元春的手臂道:“多年未见,元春姐姐诗词功底长进如斯,小妹自愧不如。”
元春见再无外人,捂嘴一笑,罕见露了小女儿神态道:“姐姐我可没这本事,这首词是我家爷随手所作,送给我应付这诗会的。”
梁嘤珞有些不信。“姐姐是说,这首如此上佳之作只是宋……燕王殿下随手之作?”
“我也不信,可却是真的,来此之前,我征他同意才来赴宴,便缠着他送首诗词,要以我的心态来写,王爷只思腹了片刻,便随手写下这首词。
元春接着又道:“赵王爷和我家王爷本就一母同胞,二人关系亦是极近,男人们事忙,璨珞妹妹无事可带麒麟多至府上走动,想来赵王爷也会乐见其成。”
梁嘤珞想着再见宋清然将以何心态面对,想必应是旖旎与尴尬并存,不说赵王是否同意,只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看着元春期待的目光,只能含糊道:“过些时日,我问问我家王爷的意思再说。”
宋清然与赵姨娘此时都有些气喘,要说赵姨娘就是个惯会侍候人的,见宋清然已被汗湿,取过手巾顺着他的额头,边一路细心擦拭,边道:“爷,奴家有自知,虽长的还有几分姿色,可真要入得了您的法眼,也是难的,您玩奴家的身子或是图个新鲜,或是求个刺激,事以至此,奴家自是不敢有何想法,求爷您以后怜惜些个就是。”
宋清然今日动了欲,哄了赵姨娘的身子,却是有图个新鲜求个刺激,不过赵姨娘的身子太是成熟动人,尤其那一方葫芦底的肥臀,一对木瓜般的乳儿,每时每刻无不在挑逗着宋清然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