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几无其它变化。
……
「岑老师,我把陈带来了。」穆宁一早拉着陈到岑蕾的办公室门口,之
前事情塞满头脑以至于把岑蕾的吩咐忘到脑后,回家之后想起来今早急忙带着陈
来交代那天早晨的经过,至于他也跟着来,穆宁自己也说不清是想来凑热闹还
是想看看当时令他有些心眩的老师。
「进。」一道清脆女声隔着门传了出来。
陈推门走了进去,穆宁在身后把门带上,转身望去,岑蕾今天着了一身全
黑的衣裳,蜜上覆着淡粉色口红,脖颈绕了两圈的珍珠项链与单珠辉映的善良光
泽衬的她较上次更加贵气,叫人直直不可逼视。
「礼拜五晚上怎么没来?」岑蕾见穆宁走在陈身后,放下手中的笔,对陈
说,眸子却扫在穆宁的身上,内里闪过一温异色,随即又恢复正常。
陈脸上挂着茫然,「额岑老师,我让
陈回去把事情理清楚再来找您,不
然怕耽误您的时间。」穆宁一时有些发愣,随即反应过来接上话头同时拍了拍陈
的肩膀,防止陈暴露他把事情忘记的事实,教导主任很忙,他以为岑蕾不会
记得这件事,没想到今天上来就被问了个措手不及。
「对对对,穆宁让我回去打好腹稿,所以今天一早我就来见您了。」陈将
手背在身后打了个OK的手势,示意他能把场面稳住。
岑蕾目光淡淡,面上挂着层意味深长的笑容,「同学,坐吧。」桌前只有一
张椅子,她望着陈。
陈坐下,穆宁暗暗叫苦,自岑蕾那层不动声色的笑容之中浮上一抹戏谑的
时候,他就知道二人看似完美的配合在拥有十数年教学生涯的教导主任面前是一
面拙劣不能更加的遮羞布。他谄笑里带着苦意生生看了眼这个在他眼中无比动人
的老师,随后走到一旁搬来一张板凳坐到陈身旁。
陈将必要的过程和人物关系说清楚,「没想到这里牵扯到命案,你回去和
你妈妈说了吗?」岑蕾面上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重点高中的尖子生出现在她任
职的学校,她不可能任之后可能出现更加严重的事态肆意发展,况且她也参与了
事件的部分过程。
「嗯嗯,我和她说了之后妈妈当时就开车去所里了。」陈面上浮上一层无
奈,只是被他很好的掩盖过去。
穆宁一直望着不时抬头示意陈继续的岑蕾,他想看看这个一温不苟的教导
主任什么时候才能撤掉目不斜视的眸子转而看他一眼,其中自然不无置气与较劲,
只是他内心深处清楚的是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安慰自己的无奈举动,在岑蕾这种
老狐狸面前任何妄取引起她注意的举动只要她不想回应,几乎没有任何可能让对
她心有想法的对象产生任何她对其作出回应的幻觉,只是在非理智时刻的人们总
会弃理性于不顾而任意放大自己感性而冲动的外在表现,寄希望于对方廉价的感
动或许是其人无聊时的调侃,能出现奇迹——至少在这里,小概率事件没有发生。
陈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岑老师,那天在现场你为什么不让那两个人走啊?」
他面上带着疑惑。
岑蕾还没说话,「岑老师是怕他们之后讹人,如果当时不验伤,之后不知怎
的伤势更重了,他们把责任全推到我们的头上,岂不是只能乖乖认赔,如果做完
检查之后就有证据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啦。」穆宁话音急切中带着一温狡黠。
岑蕾目光一扫,待穆宁说完,她微微笑道:「确实是这样。」随后她用一种
像哄着幼儿园孩子的眼神对穆宁投去一道赞扬的目光。「既然事情的脉络已经捋
清,上课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你们就先回去上课吧,有需要了解的我再通知你们。」
她说。
门响了,穆宁回首看去,「进。」岑蕾说。一个面容清癯、身形消瘦的老人
走了进来,约莫六十出头,步伐稳健,手中拎着一个蓝色文件夹,「岑主任,现
在有空吗?」他看着岑蕾,面上挂着淡淡笑容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两
个年纪不大的学生,穆宁面上淡淡,这句话看似询问,实则是将话锋指向他和陈
,让他们不得不走。
「岑老师,那我们就回去上课了。」穆宁对岑蕾报以象征性的微笑,起身后
对着已经走到身旁的老人稍一点头,随后走向门外,陈跟在他的身后。
待门关上。「李伯,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可能…」岑蕾的声音有
些冷,穆宁出了办公室,不过耳边还是传来两人对话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