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三弟的新妻嘛?”陈圣杰甚至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还摇摆着胯部撞在国师臀上,“这就要回寝宫候着了?今日我是没有这个福气,只得让大哥和父王先爽一爽,自己就先在国师身上将就一下,还请不要在意我们,实在是情难自禁啊!”
国师仍穿着那身白衣,衣角垂下遮住了两人交合之处,但雪白腿间在月下已经染上一层水光,对上柳玉书视线,惊着吸了一口气,却压抑不住的呻吟出来。
虽然只有一瞬,但柳玉书还是看清了那被男子压在身下扒在树上耸动的美人样貌。
三公子陈圣利正如传言一般智商如三岁小儿,趴在柳玉书身上乐呵呵的开始脱去他身上碍事的喜服,还在一边和随后入室的大公子与陈国国主搭话。
等到外面有了稀碎声响,房门被重新推开时,柳玉书还呆坐在床上。
打发了引路丫鬟,柳玉书闭门坐在床边发愣。
这边柳玉书穿过宽敞的庭院,也觉得自己日后不会太难过,刚松一口气,就见主殿正立着几个小仆,手中托盘放的正是一套红艳艳的华服头冠。
,一前一后上了各自马车,继续踢踢踏踏往城中走。
步行进入宫内,陈姓人自然不会出来与柳玉书见面,但出乎柳玉书意料的是,几天前才听说过的国师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陈圣杰一席话暗示了自己今夜命运,虽然到陈国一路都有想象,如今真要成真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更让柳玉书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陈氏一家居然连国师都不放过,荒谬至极。
柳玉书当即回身想要绕路而行,却还是被陈圣杰发现了叫住。
引路宫女同柳玉书脚步较轻,树边交合两人也未注意到此处,等柳玉书经过拐角对上两人目光时才一惊,赶忙往后退也没能躲过对方的视线。
让陈圣杰如此一说,柳玉书面上又白了几分,思索片刻还是迈步原路向前,路过两人时更是垂头躲避陈圣杰调笑火热的目光,两人交合水声及肌肤相贴声都传入耳际,让柳玉书脚步又快了几分。
月上梢头,洞房花烛。之后要发生什么柳玉书心里当然清楚,一路上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场婚宴下来,被彻底清洗干净的私密处一直有些不适,柳玉书虽然心里抵触,但也无可奈何。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回宫路途中看到荒唐淫乱的一幕。
“嘿嘿…爹爹、兄长…这就是我的媳妇儿吗,可真漂亮!”
国师看柳玉书到了,微微抬头,露出一对深紫色的眼眸。
国师福了福身,兜帽滑出几缕青丝,柳玉书顾不得看,听到明日就将成婚心中又沉了沉,提脚跟在国师后面往皇宫深处走去。
陈国面上和亲,给柳玉书安排的宫院虽然不会太豪华,也不会过于简陋,推开沉重木门,两间侧室一间主室,也足够柳玉书过的舒服。
刚一抬头,柳玉书就被摁倒在床上,耳畔全是男子的嘿嘿笑声,定睛一看,被养到珠圆玉润的“夫君”,正抖着肥肉趴在自己身上傻笑。
柳玉书本想大声呵斥推开陈圣利,可看见随后进来不怒自威的陈国国主陈伯宏与大公子陈圣睿便及时停住了手,夹紧了四肢拉住
今日主持婚礼的仍是国师。即使是大喜之日国师也仍然一身白衣,今日身着了斗篷,入室便揭下兜帽,露出柳玉书未看清的一张倾国面容。
从后揽住他操弄的男人柳玉书也认识,正是刚刚婚宴上坐次靠前的陈国二公子陈圣杰,宴厅里人数众多,柳玉书也未注意到他的离席,不想却撞见两人在此处荒淫。
柳玉书一惊,自己眼眸颜色乃是传自母亲,听母亲所言,祖上曾有南疆血脉,而南疆人才有这样一双幽深动魄的深紫眼眸。
国师注意到柳玉书的打量,又重新垂下了头,兜帽落下遮住了半张动人心魄的容颜,只看得到粉红双唇瓮动开合。
陈国当然会使柳玉书站在女位,虽不用盖盖头,金色珠帘也基本遮住了他的视线,看不清新郎容貌,只能感觉到睡着手中大红绸花传来的时不时的拖拽。
皓然月光照亮了他原本冷淡疏离的面孔,潮红和春色裹着欲火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深紫眼眸也变成一潭深泉,水波涌动。
陈国人也许是受了国主影响,大多爱美,路上行人也都穿的五颜六色,女人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面前国师却不一样,白色厚重长袍几乎将他整个人遮起来,从袖口露出的指尖浑圆干净,兜帽下一截精致下巴也显得菱角分明。
柳玉书脸色顿时一黑,但无论再不愿意,第二日还是穿上这套喜服,站在了大殿之上。
“恭迎贵人到此,国主已订下明日婚期,明日公子妃便能与三公子礼成,臣已将衣袍头冠和其他用具送往公子妃殿中,还请公子妃同臣前去。”
与雪国国师的德高望重不同,陈国国师穿着一身白字,兜帽将他整个人遮住,走到面前看也只能看到下半张俊俏白皙的脸。
竟是国师。
礼成之后,柳玉书被带往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