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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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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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精神海是玉箫自己连通的,他想了什么哨兵明白得一清二楚。毒龙慢条斯理结束了这个糟糕的吻,牵着一条银丝后仰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毒龙清晰的听到了皮带扣解开和拉链拉开的声音,反正就是没有解开扣子的。他将注意力全部倾注到触觉上,循着桃花味的向导素摸到了裸露的胸口。

    玉箫冷哼了一声。

    “是,东塔是供不起你这尊大神了,亏你干得出叛逃这种事情。既然走都走了还带着东塔的信物干什么,嫌自己不够丢……”

    东塔执行局的制服质量好得叫人心生恨意。客观来讲并不是他使个莽劲儿撕了就行的。这衣服构造相当奇葩,丧失了视觉的哨兵费好大劲儿解了一排扣子之后崩溃的发现,除了最上面两颗,底下全是装饰扣。

    记录本摔在地上落下啪的一声。他终于如愿以偿把玉箫拽到了床上,利用哨兵的体能优势进行翻身压制。他自己腰带上的匕首和军刺早就被玉箫没收了,能给他留条裤带都该说玉箫良心好……个屁。他忽然想起玉箫有些轻微的厌脏,动作迟疑了一下。

    哨兵的行动力实在太强,玉箫完全没注意到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半跪着把自己往床边带的。也许暂时失去视觉是件好事,好就好在毒龙看不见玉箫鲜艳欲滴的耳垂,只能听见他克制的声音:“检查精神海不需要这种姿势。”

    毒龙的吻技挺烂的,属于那种“好像看了许多教学现场但从未亲身尝试”的,要不是玉箫通习乐器肺活量相当不错,这一下怕是得给闷到昏迷。看来这小兔崽子在此方面并没有无师自通的本事,玉箫脑子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他完全信任我。玉箫捏着记录本的手重了重,开口依旧不饶人:“啧。你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怎么没学到?我倒是听说塔外的佣兵团大都开放得很,向导和床伴皆是共用的。”

    那一瞬间玉箫突然犯了点洁癖,差点一巴掌把这混账玩意儿抽飞出去。

    长夜期的哨兵会在某些方面拥有比平时更强的能力,与此同时他们的精神会更加脆弱,想要杀死一个哨兵最好的时机就是在长夜期使用精神力入侵他的精神海。眼前的这个哨兵卸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御,将最脆弱的地方全部暴露给了玉箫。

    ……现在鬼话连篇的,刚才是谁在狼嚎?

    “看过了玉箫导师,世间他人皆是庸脂俗粉,我可不想沾染。”毒龙伸手搂在玉箫肩上,同他额头相抵,“我的精神海里,只需要有你一个就好了。”

    这事情就很完蛋。毒龙隐约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玉箫都有一万种理由拒绝他。可如果玉箫真的想要拒绝他,在发现他的那一刻就应该将他作为叛逃者扭送塔的执行局。

    妈的,憋死老子了,他想。

    他见证过无数别人的爱情,乱搞与真心,相互对眼与一厢情愿。或许那帮土了吧唧的傻子说的还有点道理,该出手时就出手,千万不能迟疑。

    于是他贴近玉箫耳边吹气:“玉箫……你自己脱,好不好?”

    “精神的契合算什么,我要玉箫导师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毒龙把自己贴上了玉箫的胸口。青年人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某样东西隔着衣料直直往玉箫小腹上戳着,暧昧又充满明示。

    “然后上军事法庭挨枪子?”

    “不然我又能上哪里去呢?一个人在外面游荡?我倒是想,可江南有赏金猎人一直在追杀我,一路追到了漠北。那伙人里面有个治愈支援型向导,评级估计在B+以上,难缠得很。我不想离你太远,后来有个中都来的佣兵团在收人,说要往江南去,我就跟着来了。我想这一次我绝对不能被人追着跑了,我该回到你身边。”

    他话还没讲完,就被人以吻封唇堵了后半。哨兵依照声音的来源准确找到了他的位置,并使用了非常简单粗暴的方式结束他的发言。与此同时白狼钻进了他的精神海,似乎是宣告主权。

当了佣兵?”

    “我可警告你,这不是你能胡来的地方。敢在执行局办公室为非作歹,我想保你都保不住。”

    “你骗不过我啦,玉箫。这是你的私人办公室吧,没人会在公用办公室里放那么大张床。”毒龙伸手自玉箫的脸颊向下轻抚,顺着脖颈捻开了他衣领的扣子,“玉箫导师……好紧啊……”

    “玉箫,教我,好不好?”

    他在相连的精神海里捕捉到了一点戏谑,扬手在玉箫嘴角触摸到了未来得及收起的微笑。

    “那你教我好不好?”

    他故意用了暧昧不清的表述来撩拨玉箫的情思。从江南流浪到漠北,从东塔辗转到佣兵团,荤段子毒龙听得不少,照猫画虎也能蹦点词儿出来刺激玉箫的感官。

    “别想了。给你包扎的时候你衣服都给换过一遍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发现自

    他用自己的命赌玉箫是否动心,幸好他赌对了。

    “……我可不想和一个马上要上军事法庭的人发生关系。”

    他如愿以偿听到了玉箫陡然加粗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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