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痛得昂头悲鸣,我一松手,魏贞的两只奇尺大乳弹簧般弹回,打在她的下巴上,然后像小动物般跳动不已,奶水洒得灶台上到处都是。
我的大手又精准地捉住了狂跳的乳峰,铁钳般用力一捏,白腻腻的奶水狂喷,魏贞疼得巨臀乱摇,哭道:“奶牛的奶子是徐总的,奶牛的奶水也是徐总的!”
我听得满意,又狠狠捏了一把,魏贞痛得眼都翻白了,奶水都喷到了墙上,然后才松开了大手,拍了拍美肉熟母的大白屁股,扬长而去。
周末,我和母女三人在极度的淫靡中度过。
魏贞不敢把老公醒来的消息告诉女儿们。
转眼到了周一,我带魏贞来到大林的疗养院,对魏贞说:“你把老公接到这里来吧,这里收费低,环境也比医院好。我已经帮你垫了费用了。”
魏贞听得感激,低声说道:“谢谢徐总。”
我笑道:“放心,到你老公好了,我会放你走的。”
魏贞哽咽道:“谢谢徐总……你对我太好了。”
我暗笑,落在我手里,你老公是永远好不了了。
大林派了车接了何献礼来到疗养院。
我让魏贞只字不要提起我。
何献礼只知道是魏贞花钱让住这里的。
疗养院的条件很好,何献礼有一个单人房。
我让魏贞以后隔天放半天假,去照顾老公。
我开始在黑道上大展手脚。
我在本市的黑道中,本来就有一批铁哥们儿,系部队。
我们准备定期在我家开会商量。
这一天是我第一次开会的日子。
八个哥们儿来到我家,其中两个挺发达的,还带着小弟。
那两个小弟都是毛头小伙子,一个头发染黄,一个纹了花臂,看到我住的豪宅,各种惊叹。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忽然之间,本来说话的人都不响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厨房的方向。
在他们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绝世尤物。
她的脸蛋娇美绝伦,头上盘了一个端庄的发髻,可是再往下看,却和端庄南辕北辙——她身上穿了一件兔女郎的黑色低胸露背装,雪白的乳沟深邃无比,奶子大得像塞了一大团棉花。
再看下身,装束的下端紧紧包裹着丰满的阴阜,高开叉的设计使她两条被黑丝包裹的丰满长腿诱人无比,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看到那么多人,俏脸羞得通红,端着托盘来到桌前,给客人端上了茶水。
我看到所有人的胯下都支起了小帐篷,黄毛和花臂更是眼睛都要突出来了。
等到她放好茶水,我呵呵一笑,说:“这是我的保姆魏姐。来,魏姐,我给你介绍下……”
我每介绍一个客人,魏贞就点头,轻声说:“王总好。”
“柳总好。”
“淮哥好。”……那两个小弟,黄毛叫张强,花臂叫李友发,名字太难记,我接下来在文中就称呼他们是黄毛和花臂。
魏贞打好招呼,就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她一回过身,背影更是令人热血沸腾。
在纤细的腰肢下,一只肥大无比的巨臀被包裹在黑丝中,走路时彷佛布丁一样弹跳着。
黄毛咽了口口水,说:“强哥真牛逼!”
大家心里明白意思,哈哈大笑。
会开了一整天,魏贞忙忙碌碌地伺候,做饭端茶,好不辛苦。
我看她穿着兔女郎装,随着走动掀起阵阵乳波臀浪,鸡巴铁硬,趁着上厕所的间隙把魏贞拉到厕所里,先在魏贞嘴里拉了一泡尿,然后摁着她的头狠狠操弄她的小嘴,记记深喉,干得魏贞涕泪齐流,勐翻白眼,差点儿断气,这才一声低吼,在魏贞嘴里射出酣畅淋漓的一炮。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开会,魏贞就穿着性感的服装出来伺候。
女仆装、旗袍、水手服、马甲、泳衣……随着时间流逝,我给她的着装越来越性感,时常闹得她面红耳赤。
不过,魏贞明显憔悴了。
一方面是丈夫的苏醒让她柔肠百结,一方面是工作辛苦,既要伺候我们开会,也要照顾丈夫,还要给孩子们喂奶。
种种压力下,魏贞变得更瘦了,本就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却衬得一对奶子更显硕大,两片屁股愈加丰满。
这一天一早,我给了魏贞一团东西。
魏贞展开来,开始看还以为是一根乌金色的布绳。
我笑道:“今天穿这件出去。”
魏贞顿时脸红得发烧,结结巴巴说道:“这怎么行?”
我呵呵一笑,说:“你又不是没穿过,上次在海边穿着这件,被我干屁眼干得乱嚎,你不记得了?”
魏贞无奈之下,只好穿上。
这件说是泳衣,其实只是一条细窄的布绳,穿上后呈V字形,两条边正好穿过两粒奶头,却只能遮住奶头,连澹褐色的乳晕都遮不住,顶端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