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焦糊,与那同样遍布着的青紫色於痕和肮脏的污痕,彼此呼应着先是着之前战斗的激烈。
甚至这个荒废的大楼中,此刻都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烤肉焦糊与血腥味的淫糜气息。
而嗅到这种气味的几个人不仅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内心的冲动与亢奋越发强烈,就好像之前的射精还有柳妃身上着狼藉的痕迹不过是一次热身,真正的游戏不过刚刚开始。
“骚货刚才爷爷们玩的你爽不爽,别急这只是开始,现在爷爷给你玩点另类刺激的。”
疯子看了周围几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乞丐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癫狂中夹杂着得意的笑容,拿着一根圆筒玻璃管就来到柳妃近前。
“唔……”
听到疯子的话意识还有些迟钝的柳妃低呜了一声,然后便感觉到一只冰凉的玻璃管被挤进了自己那被弄得有些撕裂的尿道中。紧跟着柳妃感觉到自己的尿道内似乎有东西在往里爬行,一只只小爪子在尿道内的嫩肉中划过带给她一种明显的的骚痒感,间歇的还能感受到一种仿佛叮咬的痛苦与那随着身体感受而在内心升起的说不出愉悦或者痛苦的异样刺激。
不由得柳妃忍不住开口问道,“唔……什么……那是什么?”
“几只蟑螂而已,它们会钻入你的尿道,然后在撕咬你的尿道进入你身体中,让你感受到它们真正的魅力,也感受到你内心最下贱的渴望。”疯子口中宛如一个对着异教徒宣传自己教义的狂信徒一般神态激昂,语速都明显比正常人快速凌乱几分,还夹杂着激动地颤音。
纵然是已经经历过多次虫虐,这种事已经是她必须能接受的调教项目,可是想到那些虫子在自己身体里肆虐,柳妃依然伸出一种难言的恐惧,但是在那内心渴望变态淫虐的刺激下,这种恐惧又挑逗着她的情欲与冲动,让她才高潮释放后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骚痒,身体叶忠诚的随着欲望觉醒而淫荡的摇曳着。
“别急骚货还有更开心得等着你呢。”
疯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恍惚中柳妃甚至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在主人身上才有的那种对于女人肆意凌虐地霸气,只是他身上的气质远远不如主人强烈,也没有那种纵然是在游戏中依然对奴有着悲悯与包容的感觉。
所以柳妃并没有升起那种只要想到主人便会有的强烈臣服欲,只是在些许畏惧的心态下,内心恐惧却又无比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得不说,看到这个真是让我惊讶,你们有钱人确实很厉害,不过这个用在你身上也肯定更刺激。”
疯子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旅行箱中拿出了一个油布包。
“啊……”
柳妃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这个油布包她看着无比熟悉,甚至只是扫了一眼就认出来,就在三天前它就出现在了自己一个早在半月前便对外宣布新冠死亡实际被送去进行极端凌虐调教的淫贱女秘书的调教现场,而它的作用随着疯子将它打开也彻底被证明了。
没错它的作用就是包裹着那个女秘书的人头,此时那个曾经和她一起经历过多次淫虐调教的女秘书的人头就安静的在这个油布包里,几天的时间这个女秘书头上的肉已经出现不少溃烂,但是还是可以隐约看的出确实是她无疑,同时透过她嘴角的弧度也能感受到她死前并不痛苦,而是带着一种变态的享受。
当然这个油布包里不只是人头,或者说不只是一颗经过三天有些腐烂的人头那么简单,此时就在这个女人头鼻子耳朵眼睛与嘴的位置,柳妃赫然见到一只只巨大的蜈蚣在进进出出的爬行着。
“骚货看样子你应该认识这个东西,你说这个东西怎么使用才好。”
疯子就这么托着这个人头,脸上的表情似乎镀上了一层邪异的魅力,两只眼睛直直的望向柳妃的骚屄,此时却看不到多少淫欲,反而透着一种宛如看向最低贱的畜生的眼神一样,一时间就连其他三个乞丐都感到疯子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是之前的懒散反而多了一种煞气。
“她是母狗的女秘书……也是一个淫贱的杂种,前几天被调教时虐杀了,没想到已经做成蜈蚣丸了,求…求…求爷爷把她塞…塞在……在母狗……子宫里……让母狗与她合二为一”
在疯子注视下柳妃虽然害怕还是断断续续说出了着最让疯子满意的话,那在体内有着无数蚂蟥乱钻,尿道里也有蟑螂侵犯的身体,随着这句话说出抖动越发激烈,分明在忍受着一种痛苦与深深的恐惧,可是却有感受到骚屄里无数层层叠叠的嫩肉在蠕动着,一股股淫水止不住流淌,似乎渴望着将自己恐惧的事情变成现实,对那个疯子进行着更热切的欢迎与期待。“骚货老子这就满足你。”
疯子说着已经俯下身,然后双手抱着这个里面不断有蜈蚣进出的长发女人头将女人的下巴顶在了柳妃的骚屄口。
“过来帮忙。”
疯子朝着其他几人吼了一句,瘫子与小六子立刻兴奋地过来一左一右将柳妃两个腿一字马分开,也让那个骚屄口开的更加巨大,老乞丐则直接坐在柳妃头上,让柳妃的脸紧紧地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