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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躺在床上,上身的衣物似乎还没有褪掉,一双巨乳随着我的动作乱颤。
陈老师的表情,也由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地舒展开了眉头,再到随着我的节奏哼着轻重缓急的呻吟……这边母亲见我把重心放在陈老师身上,不由得幽怨的看着我。
母亲挺动着下身,然后拉着我的左手,塞进了她的逼穴,也开始了像是一种“争风吃醋”
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由于身份的原因,我感觉母亲的呻吟声更加销魂些……一阵两只手疯狂的抽插,插的两个女人“嗯嗯……”
直叫,而我也准备好了,挺起了硕大的鸡巴,把鸡巴塞向了陈老师的逼穴……母亲见状,有些急不可耐,身体花枝乱颤儿子,来操……妈妈……妈妈……想要……不是我不愿意操母亲的逼穴,而是母亲的处女必须要等到我和她的新婚夜之中来采摘,我怎么可能会在饭前的甜点中就把最好吃的那一道菜给吃了呢。
妈,你等会,我等会就来……我挺重腰身在陈老师的身上一阵子疯狂抽插,插的陈老师口语不清只会进行动物最原始的本能嚎叫,五六十下之后,我抽出了陈老师阴道之中的鸡巴,转身挺向了母亲的菊花……轻而易举的鸡巴全根而入,母亲嗯啊的发出了很大声的呻吟,似乎也不怕自己和儿子的丑闻被别人发现,母亲的廉耻似乎在姨夫开头的调教中,已经所剩无几,而母亲索性也就全身心投入到接下来的性爱中了。
高潮,低落,射精。
我不清楚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为什么遗传几千年,男人们还是趋之若鹜的向往,并且不可逆转般的演化成各种分支。
也许最开始是动物生存繁衍的本能,交配生产后代,后来步入文明的社会之后连“性”
这种东西都开始多元化发展了,真是应了时代的发展。
消散去了“性”
的欲望以后,我躺在了母亲和陈老师的中间,双手搂住她们呼吸着她们身上的气味,除了在夏天中独有的汗臭味,还有一种澹澹的体香。
我之前在陈瑶身上闻到过这种微微的香气,身上的男人冲着自己的身体闻啊闻的,弄的脱光衣服的陈瑶很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是单纯的想要弄清楚体香这种气味到底是什么?现在经验告诉我,好看的女人身上基本上都有体香,甚至连母亲和陈老师这种中年妇女身上也有。
母亲和陈老师在床上喘嘘着,我看着这一副杰作却有着不知所措,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女人已经跟定我了,我也打算跟她们过一辈子,可是我不清楚自己的担当和能力能否承载住这些女人的期待,尤其是离开姨夫的权利帝国之后……我有些开始讨厌被姨夫安排的一切,特别是我所想要的和建造的和姨夫规划的起冲突的时候,我尤其讨厌,也可以说成厌恶和憎恨。
对于姨夫这个有钱有势的亲生父亲我向来是这样——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特别是亲眼所见姨夫和母亲“偷情”
之后的所有时光,印象里很奇怪,我一直潜意识里姨夫占我妈的便宜就是占我的便宜,这种憎恨甚至之后姨夫把姨妈让给了我抵债都无法消退。
于是光明正大的,我心甘情愿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个“野爹”
给我带来的权利,我不清楚如果陆永平是个无权无势的人我还是否会和他相认,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他,当然这种假设也就不成立,无权无势的他不可能娶到我姨妈,也不可能借助父亲的牢狱之灾接触碰到我母亲,更不可能延续到之后的事情。
这样说来有些事情也许是天注定,讲不通且没得原由的。
……姨夫走了好几个月之后,回来以后和我的见面也是屈指可数,我也不愿意主动去见这个给我安排身份提供权利的人,复杂的看法中我一方面感谢他,一方面憎恨他。
他说他要给他手下几百口人谋个生路,我不清楚他说的是要用哪种洗白手段,不过我能感觉到姨夫成功了,因为他手下的人人少了,公司的钱反而多了……我走进了鱼得水宾馆,在李经理的带领下我快速的走到了小舅妈的房间门前,忽视了李经理各种的挑动动作和表情,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小舅妈,我来看你了……李经理默默地退去,顺带的给我关上了门。
林林,是你啊!小舅妈抬起了身子,几天不见她的脸色又憔悴了几分。
这不禁让我觉得是不是李经理又使用了我不知道的手段来折磨她。
一句“林林”
算是打过招呼,小舅妈就不说话了,躺在床上好像是大病了一场,看身体状况不像是不健康的人,所以可能是小舅妈的心里出了问题。
赤裸紧绷着的身子在我一触碰到的时候就打了个寒颤,六月热浪滚滚,我竟然让小舅妈打了个寒颤!也许心理比之身体更容易让人生出问题。
小舅妈,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个女人,曾经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人,原本泼辣直爽的性格不见了,原本豁达开朗的乐观心态也不见了,剩下的似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