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宠物,强迫她供自己和其他一些变态烂人**。
**是被网站自动识别出来加以屏蔽的涉黄词汇,乔榕不用想就大概明白是什么情况。
匿名lz:两个月前她二嫂子查出怀孕,她和她二哥大闹一场,终于想清楚了打算逃离,走前给她二哥投了毒,可是毒药误打误撞被她二嫂喝下,孩子因此没了,大人也被折腾得够呛,那个人渣却还活得好好的。
匿名lz: 她选择自杀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这些过程全都被她写了在日记里,绝不是造谣,现在日记本就在警方手上,只等尘埃落定后有没有希望曝光出来。
跟帖非常的火热,方才三分钟不到,就已经有了上百条留言,乔榕看到了满眼的神经病,乱伦恶心,这家人迟早被雷劈,楼主不会也是嫖客吧?之类的话。
甚至有人觉得女方活该,种种侮辱性词汇不堪入目。
乔榕不热衷冲浪,从没见识过这种网络上的阴暗角落,此刻她看着眼前迟迟没有跳转的空白网页,仿佛面对着一道粉饰太平的干净白墙。
被阻隔的那一端是铺天盖地的谴责和诅咒。
乔榕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压制的某些情绪再次冒了出来。
她想要关掉网页,手指使不上劲,鼠标划来划去好几个来回才顺利关掉,然后她想再看看热点新闻,可是心不在焉,没多久就关上电脑,远远扔在一边。
此时已是深夜,洁白毛毯被台灯染上一层昏黄的光,乔榕侧躺在床上看着窗户方向,想起下定决心和乔维桑摊牌的那个晚上。
那时刚过盛夏,晚上温度有点儿低,但是哥哥躺在身边,什么都不盖也足够暖和。现在已是寒冬,屋里暖气充足,灯光仿佛也带着热乎劲,她却越睡越冷。
掌心和双脚在被子捂出了汗,摸上去仍是冰凉。
乔榕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闷闷地叹了口气,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不抱希望地给乔维桑发送了视频请求。
没多久,那边竟然接通了。
榕榕?
乔维桑的话音伴随着稍显嘈杂的背景音乐,乔榕听到他的声音,心中安定,揉了揉疲劳的双眼,逐渐看清那边正是灯红酒绿,一片杯盘狼藉的景象。
她不知怎么有些上火,但连生气也提不起精神。
哥哥,你看到网上那些谣言了吗?
乔维桑侧耳听完,对不远处几个喝到烂醉的中年人打了个手势,起身朝包厢外面走。
光怪陆离的彩色霓虹没过多久变成了柔和的橘色光线,乔维桑在走廊尽头停下,柔声道:看到了,不用你操心,早点睡觉去。
乔榕见他把头靠在墙上,神情有些疲惫的样子,放轻了语气:怎么不接我的电话?我都快担心死了。
乔维桑抬手揉捏眉心:白天在飞机上补觉,想着要回一个电话,后来又一直忙到现在,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乔榕听他说话都冒出了鼻音,忍不住道:现在都这么晚了,总得想办法休息一下吧?
快散场了,你先睡。
乔榕心里不太是滋味。她想起酒桌上有很多开封的酒瓶,乔维桑肯定喝了不少。
这里是什么地方?
乔维桑听到后似乎顿了一会,然后转过手机屏,让她看到窗外被灯火点亮的小巧园林:一家请人吃饭的会所。
就在此刻,旁边回廊交叉处过来一队披着厚外套的旗袍佳丽,叽叽喳喳地说话走近,乔榕眼尖地捕捉到她们腰间固定的号码牌。
乔榕:.......
乔维桑见她不说话,额前的碎发四面八方支棱着,可爱得很。
他一时看得认真,也没想着开口解释。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
然后乔维桑听到那边问:哥哥,你是不是在丰城?
乔维桑没有掩饰:嗯,下午刚到。
乔维桑怕她想东想西,补充道:酒店暂时被封锁了,这间会所是和酒店同期接下的项目,我暂时住在这里。
乔榕只是哦。
她查过这儿的地图,在丰城近郊的一片山区,是国内极有名的度假胜地。出事的酒店位于山麓北端的乡镇,游客比较少,尚未全面商业化,仅有一座大型影视城和一处完工不久的高级疗养院。
出事的酒店是这边唯一的连锁大酒店,进组拍戏的工作人员和一些独行游客基本都会在这儿落脚。
只是她不知道,原来周边还藏着一家娱乐场所。
窗外刮过一阵风,院子里的紫竹丛簌簌作响,乔维桑迎风而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乔榕见他单穿着西装,蹙眉道:怎么不多穿点?这是在山里,温度比缙安还低好几度。
可能有点感冒,以前也偶尔这样,过两天就好了。乔维桑并不放在心上。
扬声器里的声音除了鼻音还有点沙哑。
乔榕仔细打量他的脸色,隐约看到他的耳廓泛红,雾气朦胧的眼里也有些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