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冒犯。”张阿大说罢,一只大手沿着脚踝向上,握住了周茹柔软的小腿肚,毫无阻隔的揉捏着她柔滑的肌肤,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足底按压穴位,只不过力道开始发生了变化。
“嗯”周茹眉头微蹙,喉咙里刚刚发出第
一声轻哼,便立刻压抑下去,任凭张阿大按压,也只是呼吸紊乱些许,只不过一时间也顾不得羞耻了。
张阿大闷不做声,只是细致的按压揉搓着,就这么持续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他才再次问到:“夫人可有什么感觉?”
“似乎有些发热了,除了酸胀也没有其他感觉。”周茹放松呼吸,如实说到。
可见张阿大眉头却又紧蹙了一些,周茹不由出声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回夫人,按常理说,一般的劳累酸痛,经由我刚才的按摩法子已然消除酸痛,只剩酥麻之感”张阿大说着松开了周茹的小腿,转而将她的这只脚放下,又脱下另一只脚的鞋子,将穿着白布袜的脚放在了膝盖上。
“啊?那我们夫人腿脚的毛病便不止是过度劳累了?”萱儿一听,便有些紧张的询问道。
“先莫着急,我再试试另一边。”张阿大说着,用同样的手法开始按摩起来,大约相同的时间之后,他再次看向周茹。
此刻周茹的心也不免有些悬着,眼眸眨动的看着张阿大摇了摇头,说到:“也是一样的”
“夫人除了日常的事务外,还有没有其他劳累身子的活动了?”张阿大换了一个方面询问道。
“倒是没有,管理事务已然疲累,闲暇时都在休息养神,看看书聊聊天,打发时间罢了。”周茹如实告知。
张阿大点了点头,又问到:“那夫人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老毛病?”
周茹一听,略微思索,旁边的芙儿便替她找了出来:“夫人偶尔会头晕乏力,对了,张管事前日到院里拜访时,夫人就身子不适呢!”
“原来如此,目前看来,说不定这二者互有关联”
见张阿大凝神思索,周茹也不去打扰,只是活动了一下腿脚,发现确实缓解些许疲乏,心中对张阿大有了更多的认识,不免好奇他还有什么样的其他本事。
“阿大,你有何想法?”见张阿大回过神来,周茹询问到。
“回夫人,一个人身上的病症,除了外部的感染,必然与他的生活习惯有很大关联,我想还是需要更加了解才能做出判断,因此”
周茹见张阿大欲言又止,心念一转便想到他的意思,忍不住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红晕,却也不止是男女之别的羞意,主要是她确实觉得自己行走之后脚上不干净。
“病不避医,若是阿大你不介意,本夫人自然无妨。”
张阿大点头称是,告罪一声,便再次捧起周茹的一只脚,缓缓脱下了布袜。
看着膝盖上搭着的雪白玉足,张阿大片刻的失神后连忙稳定思绪,他轻轻握住,温热粗糙的掌心与冰凉嫩滑的玉足相合,两人都不免身子一僵。
萱儿和芙儿却没有看出自家夫人和张阿大遮掩的心思,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张阿大认真为周茹按摩的手法。
事实上张阿大对周茹,更多的是敬爱之情,他一方面欣赏于周茹管理李府的操持能力,另一方面他也是蒙受周茹的赏识青睐之恩。
而张阿大也因此明白了,正是因为有周茹这样的娘亲,才会教出李玉蝶那样待人温和,性情善良的女儿。
于是对于李玉蝶的关心怜爱,也一部分的转嫁到了大夫人周茹的身上。
“说起来,夫人平日里诸多劳累,可玉足却还是柔软娇嫩,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原因?”
周茹不觉心头有些异样,她这辈子第一次听李老爷之外的男子夸赞她的玉足,但她知道不该有这样的感觉存在,于是连忙打消心绪。
一旁的萱儿接话道:“张管事果然慧眼,夫人其实原本脚上也是生了茧子的,后来老爷就说凭白糟蹋了一双美物,过了些时日就从西域带回来了一些泡脚的药粉,夫人用了以后果然消了茧子,后来每次回院里都要浸泡一番。”
周茹蓦然间玉颜红晕,强忍着芳心的羞耻,压下了训斥萱儿的念头。因为那句糟蹋了美物,乃是李老爷与她巫山云雨后,把玩玉足时说的床笫之话!如今说给了张阿大听去,简直就像是当时他在场一般!
张阿大却不知周茹的心思,也没见着她红润的脸颊,只是盯着她的白嫩玉足,心中倒是十分赞同这美物的称呼。
若是被周茹知道他此刻的心思,即便再欣赏他,也定要狠狠的瞪他一眼!
“不知夫人用药水泡脚时是何感受?”张阿大也不敢一直看着不说话,怕周茹看出端倪。
“倒是十分清凉,而且只消浸泡片刻,酸痛感便淡了许多,只是麻木而已。”
听到此处,张阿大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将周茹的鞋袜重新穿好,一边穿一边说到:“回夫人,我这边有一番推测,但还不确定,便先提出几个法子,待夫人实行一段时间后再依情况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