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互相交叉茸起,象是一纵列
黑色的灌木丛。
岸信房抬起长枪,对着织田军舞了个枪花,这是斋藤道三所发明的斋藤家制
式的三间枪,以橡木一类的硬木为芯,外面包裹竹片,枪柄涂上防水的朱漆,如
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
枪是武者的忠实伙伴,也是施刑的恶器,可是此时却露出邪恶淫猥的一面,
反过来折磨武家之女。
以斋藤家最著名的装备处罚背叛斋藤家的女人,正是忠于斋藤的岸家所要表
达的忠义!
枪对准八重绿姬白美的雪臀,将锋利的杆尖插进蜜穴,缓缓送入。
冰冷的枪杆拨开鼓起的肉缝,去掉枪尖的顶端才稍微刺入,八重绿的乳尖就
硬挺如美丽的红宝石。
领悟自己的绝境,八重绿也扭动挣扎了起来。
「按住他!」岸信房朝两侧的足轻命令道,枪端才稍微刺入,立刻又拔了出
来,大概是八重绿的挣扎让顶端圆浑的枪杆无法顺利刺入,于是深浅交错地在股
间磨蹭。
「哈咿!」足轻领命,但狡猾的他们没有按照习惯在两侧一手按肩、一手反
扭手臂的姿势控制住八重绿,而是一手挟胸,一边用自己的肩头顶起八重绿的胳
膊这种姿势,因为这种姿势,他们挟胸的手可以顺便各自一边拧着八重绿那翘起
的可爱乳头,或偷偷地顺时针旋转,或使劲地揉捏,让那有份量的肉团变化着不
可思议的形状。
夹杂着淒绝的女人惨叫声,暮色更深了。
枪杆已经没入下体,怵目惊心的鲜血流出一道血槽。比起下体的剧痛,接下
来慢慢死去的痛苦更让八重绿恐惧,在岸家残暴嗜虐的心理之下,任何的哀求都
只会让她的处境变的更加凄惨。
远处,所谓的敌人织田军里响起父兄佐藤忠能、忠康对岸家的哀嚎怒吼!
而自己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八重绿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岸信房和足轻们并排抬起长枪和刑柱,笔直的枪身还插在浑圆的雪臀内,杆
尖没入蜜穴,从八重绿姬最柔嫩的部位刺入,八重绿姬的两手被绑在十字刑
柱的横梁上用以撑着身体!
两军士卒的哀叹声扬起!
忽然她身体一颤,这是枪柄穿透了蜜穴,刺到尽头的嫩肉。
这是和交配的没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
来阵阵剧痛,让八重绿痛得死去活来。
以处于城下的织田军的角度,尤其是痛苦地站在军前的将领们,其中甚者自
然是身为父亲的佐藤忠能,看着自己女儿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
出一根木棍。
而且随着八重绿姬的体重使得身体开始下垂,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
住枪柄,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枪柄上半脱的斑驳漆痕。
不一会,从余在体外的枪柄长度可以推断出,枪尖已经依次刺穿了让人疼惜
的女阴和子宫,进入腹腔。八重绿姬痛苦地扭动起臀部,试图制止让坚硬的长枪
穿透她的下身。因为枪柄的粗大。鲜血并没有大量流淌,只在银杆与蜜穴结合处
渗出少许血迹。
八重绿姬在枪架上微微摇晃的身体,剧痛和失血已经使得她的大脑变得麻痹
了,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她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渐渐地远去,织田军的
士卒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压抑,佐藤忠能率领加治田发起数次冲锋,但是很快被
岸军的士兵用乱箭射溃……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长枪已经顺利贯穿八重绿光洁的胴体,最后从口中探出,挑住她齿间的饭团。
八重绿姬扬起脸,仿佛要把积累的痛苦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唾液津津的
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是疯狂的嘶喊!
可是因为痛苦而竭张的小嘴里塞着饭团,紧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只有那
从被刺穿内脏而喷吐出的鲜血混合着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凄美的脸颊不断滴落。
击退织田军数次徒劳无功的进攻的岸家足轻们把穿在杆上的八重绿姬架在城
头。
此时的八重绿依然僵硬的直挺着,一头秀发已被香汗浸湿,一双灵眸早失去
了明亮,祇有从她眼眶中如泉水般流淌的冰冷的泪水还在证明她的生命还没有完
全消失。
堂洞城前的信长,眼睛像被烈火烧炙般猛然一跳。
在城头,悬着那具赤裸的女体。那女子两臂张开,仿佛正凌空飞翔。她两手
被木楔钉在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