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突入到底的年轻肉竿开始用力的翻搅,养德院被哽住一样的悲鸣中,被
搅动的粘膜紧密的贴了上来,紧紧勒住了信长的性器。
已经忍耐了足够久,信长明显不打算再坚持下去,晃动着结实的腰,做出了
一口气释放出来的准备。
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体再次轻微痉挛起来,已经有些红
肿的阴唇用力收紧,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耻的菊轮也紧缩成了美丽的花朵。
淫乱的蜜汁被阳具刮出体外,一滴滴坠在妖艳的紫色和服上,润湿出糜烂的
色斑。
信长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按照岩室重休的指导,玩弄这成熟的肉体接近两、
三个小时,体内积累的欲望让他连腰都觉得一阵阵发沉,阴茎的前端都有些疼痛,
但看到身下乳母紧皱着眉头的销魂表情,体内的野兽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来。
他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经聚集在了肉根里,随时准备冲向那片柔嫩花
园。
养德院无力的摇着头,嘴唇上还有干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样布满精液的痕迹,
此时察觉到信长的企图,不由的挣扎起来,哀求着:「别……不可以……不可以
射进来……我是你的母亲……」
信长露出了恶魔一样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里顶了两下,深埋在她丰腴的身
体里,凑在她耳边说:「怎幺,担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该怎幺称呼我幺?」
他顿了顿,为了刻意强调最后的称呼一样吐出了几个字:「是不是啊,妈妈。」
仿佛被这两个字刺痛了一样,也好像是被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所打击,女人
浑身猛地一缩,呜咽着低声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请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头看向隔壁的和室,纸门里的背影可以看的到那
名端庄而美丽的新娘!
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说着,既像是对身下的继母,也像是对隔壁
的妻子:「没有你!我也有个好妈妈!」
白浊的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门倒流出来,滑过张缩的肛门,洇开在淫湿的和
服衬衣上。
强烈的高潮,怀孕的担忧,背德的耻辱,养德院已经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境地,
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气无力地说着:「不行……会被你父亲知道
……」
信长的眼中闪过受创野兽一样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
的陷进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带红的指印:「我知道!」
养德院因胸前的闷痛仰起了修长的脖颈,身体也向后挺动着想要拱起。
突然传来刺耳的声音。
纸门被唰的拉开,相对阴暗的里间里顿时被外间点有新婚花烛的灯光占领。
信长看着门口那个美丽的逆光身影,挑衅一样哼了一声,低下了头啃咬着身
下女人丰软的乳房,用牙齿把乳首拉长成淫秽的肉条。
养德院仰顶在地板上的头只能看见倒错的世界,却依然认得清楚那站在门口
的女人的脸。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这样的……浓夫人!我只是给吉法师喂奶的乳
母……不是这样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连自己也觉得没有任何说服力,声音断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信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垂着赤裸的阴茎走过门口浓姬的身边,龟头上还沾
着粘稠的淫汁,缓缓地开口:「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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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娶了以美艳着称的浓姬后的信长在不短的日子里连续纳了三名妾室,
这更让他的大傻瓜的恶名上增加了淫乱的口实!
位是塙直子,她是信长马廻众塙直政的姐姐,从小就一直伴随着信长马
廻众一起疯野的丫头,很快就成为初尝性乐滋味的信长的个猎物。
第二位是生驹吉乃,她以马借为家业的武家商人生驹家宗之女,亦是信长马
廻众生驹家长之妹。但是让人难堪的是生驹吉乃是之前与斋藤家的长良川之战中
牺牲的勇士土田弥平次的未亡人,同时土田弥平次是信长母亲土田御前的内侄,
所以吉乃算是信长的表嫂,在她成为寡妻后,前去吊唁表哥的信长很快就把她纳
为侧室。
第三位是高畑阿锅,是国人众高畑源十郎之女。原来是嫁给小仓实澄为妻,
生有甚五郎与松千代两个儿子。丈夫死后又成为信长的侧室!
三位妾室都是比他年长的女性!这也许是从小就缺失母亲土田御前的母爱,
信长在对女性的喜好似乎有奇怪的执念: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