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他他对我才不是呃啊!才不是这个心思他啊啊啊!”
萧炙挺动的速度很快,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揉弄那淫水四溅的贱逼,嘴里也不客气地辱骂,“你可真是个骚货,这才新长出来没几个月的小逼,就这么急着想吃男人的鸡巴,是天生地欠操吗?”
萧炙冷哼一声,手指戳进他的屁眼里抽抽插插,故意道,“就让你忠心耿耿的下属云铮来分一杯羹怎么样?”
“不是么?那我让凤阳来,你是不是很高兴?”
身后的肉棍停顿了一下,继而体内猛地一空,还没等他叫出口,后穴便突然被大力冲开,一点预兆都没有就狠狠操穿了他的整条肠道!
萧炙却是变本加厉,硬是将那细小的阴蒂戳硬,又用蛮力四处拉扯,几乎要将那小小的肉粒活活勒断!蛮骨痛得不停摇头,推着他的肩膀尖叫,萧炙却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凶器上,一边猛力操弄他的屁眼,一边继续手上残酷的刑罚。
蛮骨咬紧了嘴巴,伏在他胸前颤声道,“我不指望你信,我自己、自己都不相信为什么就非你不可?我应该和云铮走应该离你远远的,你这么讨厌我”
“我这么些个双儿妻妾,自然是要比较,你这骚逼不够紧也不够深,倒是够软够厚,只插这一个穴儿太不划算,不然我找个人进来,和我一起操你怎么样?”
“啊啊啊啊!放开!放开我!疼!啊啊!别掐我,痛!啊”
“你这屁眼倒是会吃,被人操熟了吧?凤阳有这么操过你吗?”
萧炙眯眼瞪着他,忽然兜住他的屁股把人抬起来,从他的逼穴里抽出鸡巴,一转弯便操进了后面那口抽搐的屁股洞里。
“啊啊啊!你在在操哪里?好热,怎么这么热啊!你轻一些,太爽了受不了了”
“我没、没有”蛮骨大张的两条长腿忽然夹紧他的腰身,整个人贴合在他的胸膛上,痛苦地呜咽,“萧炙我天天想你,想听你说话,想让你看看我,可你啊你不理我,你最喜欢凤阳,总是去他那里我才、才想去找他,想见见你,我啊!我是想找你,是想找你的”
“呃啊不、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记得,真的你相信我”
萧炙手上的动作一顿,半晌又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
蛮骨立刻听话
“前面的这根,有操过他吗?”萧炙掐得更狠,另一手又伸到那鸡巴棍的下面,用力扯弄起那两张被操开了嘴的阴唇,“只有这个洞没勾引过他是吧?所以才又紧又热,饥渴地不停喷水!”
“呃啊!啊!啊啊!怎、怎么回啊啊!哈”
“你啊啊啊!你、你这混蛋就那么那么厌恶我吗”
“不记得?真的不记得?”萧炙狠狠往上顶胯,心头又闷起一股火儿来,便捏住他前面甩动的肉棍,狠狠掐了一把。
“萧炙慢一些,啊你慢一些,好难受,呜啊”
蛮骨用力收紧肠道按摩着体内粗壮的肉棍,一边迷蒙地喊,“我只只给你操你喜欢我骚,我就骚给你一个人看啊啊快些,再用力些”
蛮骨蓦地一颤,湿漉漉的眼睛睁开了,漂亮的琥珀色瞳孔颤抖着盯住他,又是委屈又是愤懑地说道,“你就是呃啊!果然就是在在提防我啊!痛”
萧炙自然是在操他屁眼里的点,蛮骨此刻趴跪在床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腰肢柔韧劲瘦,蜜色脊背上覆着一层薄汗,映在萧炙眼里异常地性感而淫荡。他裸露着的下体,一个穴儿里撑满了他萧炙粗黑的大鸡巴,另一个穴儿粉嫩湿润,自发地开开合合,时不时从骚穴里吐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液来。
“他有没有这么操过你?”萧炙一边猛操一边恶狠狠地问。
“我警告你蛮骨,别在我眼皮底下耍手段,否则”
火烫而硕大的龟头猛烈地戳在那处软肉上,渐渐捅得蛮骨淫叫不止,小穴颤巍巍地发着抖,饥渴地吮吸起他粗壮的大肉棒来。
萧炙咬紧了牙,心里对他的厌恶又翻涌出来,忍不住越发折磨他,手指按在他瑟缩的阴蒂上,残忍地抠挖起来,“你什么都记不得了,还天天往凤阳那里跑?装失忆接近他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吧?贱货!真当我萧炙是傻子?!”
“不要!啊啊啊!不要这么凶好痛!啊!萧炙,别”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啊!我我只是要你操,可没要你啊!要你比较什么”
“啊!”蛮骨猛地一吃痛,忽然就张开手臂紧紧抱住萧炙的脖子,委屈地在他耳边抽泣,“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别这样,呃啊!萧炙萧炙,我不记得了,你别这样对我”
“贱货!腿再分开一点!”
萧炙脸上的神色不定,忽然把住他的腰站起身,把人往床榻上一推,又摆成了跪姿,挺着鸡巴操进了他被蹂躏了大半天的女逼里。蛮骨痛得惊叫了一声,猛地抓住床单,无助地挺着肚子摇晃,萧炙挺腰操了几十下,渐渐操透了他这骚穴,于是鸡巴头儿一转,准确无误地撞击起他高凸的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