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秘书和司
机所能达到的了,但这个收入对我来说,在这个大都市里连个房子现在都买不到
了,玉芳想让家里人也来一起住的愿望,恐怕还得过些时间才能实现。
晚上,在我告诉玉芳加薪好消息的同时,玉芳兴奋的说:「老公我们可以买
新房子了!」
我诧异的问:「就算房子卖了再补贷款,也不能买这么大的房子啊,这可是
在一线城市,不是老家。」
她顿时从兴奋中冷静了下来,然后她从一个我从来都不会去碰的地方拿出一
张存摺,我顿时惊讶了,里面整整23万!加上贷款,确实可以在这个城市再
买套房子。她说炒股票赚钱了要给我惊喜,所以没到这个数一直没和我说。
虽然家里所有存款我从不过问,赚的钱也给了她,但这个存款还是让我忐忑
不安。特别是担心她赌博赚来的,如果是这样应该立刻让她停手,但她一直否认
是赌博赚来的,也不给我股票记录。
从那时起,我觉得和息息相爱和关心的人开始有些猜疑和陌生了,并且我也
开始关心起她的私人生活了,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我趁闲暇来到她玩麻将的地
方,是个小宾馆,一楼是麻将室和餐厅,二楼是宾馆客房。
按理说她今天应该在这里,我却没有找到她。向服务员打听后也没有消息。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没有接,但是回了个微信|不方便接,有什么事
「。
这时店里走廊上走过一个打扮妖艳穿着清凉的女子,问我:「大哥,哪个房
的?需要服务么?」
我那时心情极为複杂,她怎么能选这样一个地方,这里环境对於像她这样的
也太不适合了,难道她在这里也从事工作?我不敢往下继续想。
那天回家后,我板着脸问她为为什么不接电话,当时的我可能比较激动,她
被吓的哭了,这也是我们认识年里次看到她哭。
那天的结果,也就是她以后再也不敢不接我电话了,但没有告诉她我去过她
玩麻将那个小宾馆,我感觉到她刻意回避我的那些问题,包括她玩麻将的事,问
了也只是白问。
直到一天下午,我趁下午公司大会的机会来到了她工作所在的宾馆,这时宾
馆已经是休息时间,下午2店她就应该准时出来下班,果然她准时下班了,但是
她走下楼梯直接进了一辆SV越野车,并很熟练的关上了车门。
我此刻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涌上心头,我用颤抖的手启动了车子,紧跟了上
去。车子在不远处的一个五星酒店停下进了车库,我跟着他们进去后看着她从车
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和她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
侧过身抱住了玉芳,看姿势正准备接吻,但这时电梯门关闭了。
虽然这个画面虽然只停留了。3秒,但它至今一直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
立刻下了车,快步沖向电梯激动的按那个电梯按钮,这时电梯已启动,,2,
3……一直到了2层,看来是早已安排好的。
我跟着到了2层,这里走廊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走到楼下,
问了大堂经理,说我要找个两个人刚进来到2层的,要看下录影,经理看出了
我慌张和着急的样子,说:「你可以去找下公安,我们这里的录影只对他们开放,
外部人员是不能查阅的。」
我立刻打了玉芳的电话,令人气愤的是居然没接且连资讯也没回,回家路上
我不停的打着她的电话,可是一直没有回应。
我带着绝望和失落的心情回到车里,坐在椅子看着仪錶盘上时钟,时钟走的
特别慢,时间仿佛是对我一种煎熬与折磨。她对我的欺骗和即将揭开但没有完全
揭开的事实,,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向王总请了假,下午5点,电梯门又一次的打开了,那中年男人直径走出
了电梯门,走向他那辆SV,这时我突然发现他非常像我们集团的赵总,也是
我们公司上级单位赵总,王总的表哥,他们家族真正说话算数的人,我之所以没
认出来是因为对他不是很熟悉。
沖出去的冲动立刻消失了,我又缩回车里跟着他的SV越野车一路来到了
别墅社区,这时我瘫倒在座位上,这位赵总正是我们集团老总,而我只是他
下面控股子公司的一个给他弟弟开车的司机。看着他迈着成熟稳重的步伐走向他
的别墅,面带微笑的向保安打招呼,我似乎明白了一切。
因为玉芳不知道我公司的名称,只知道我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