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仔细看她洁白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乳头,像剥去花瓣的雌蕊被一
圈雄蕊包围,摆在在凝脂白玉之上,轻轻摇曳,渗出些许秋露。
她闭上眼睛,喘息声粗重起来,双手紧抱我的背,分开双腿夹住我的腰臀,
用力向上提起小腹,前后左右胡乱地用她最隐秘的部位摩擦压迫我生命最蓬勃之
处。我的心脏莫名地砰砰乱跳,砸得胸腔很疼,几乎喘不过气来。
「家明,你不要紧张。但,但你快一点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
「对不起,轻红!」
我赶紧用力挺进,急切间忘记动作要领,差点硬硬地顶入她的菊穴,吓得她
身子一缩。我忽地想起该先用手找准部位,分开阴唇才好插入,她已经先我一步,
轻轻仰起身子,左手拿住那没头没脑乱沖乱撞的铁头和尚,使劲往里就塞。
我却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连忙说:「等等,等等,红姐,你下面要不要
垫块毛巾,待会儿把床单弄红了不好办。」
她睁开眼,望着我摇头说:「没事,你姐又不像你这样,还是个处女。」
她以为我会失望,甚至沮丧,谁知我没心没肝地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有一丝
难以掩饰的开心放松和释然,用力进入她的身体。她闭上双眼,将头稍稍偏向一
侧,紧紧抱着我,眼角流下一滴泪。
我被从未有过的欢愉裹挟着,并未在意,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快乐地忍不住流
泪了。
那里真是一个天堂一样的世界,人类发明语言文字,也许就是为了描述这一
刻的销魂蚀骨,但任何语言文字都是徒劳,最高明的作家也像小学生写作文。这
样的感觉也是创造信仰的动力,大概每个人都希望时时刻刻活在性欲最高涨时的
满足。
但我从来不相信什幺宗教鬼神,但亿万年的进化,竟真能创造两件这幺密切
融合、水乳交融的器官幺?她竟是为我所生幺?为什幺她的花房正好容得下我的
阳物,一丝不嫌太紧,也一毫不嫌太松,滑腻酥热地套在上面,让我轻轻移动一
下,连着头脑和阴茎的一条神经就因为拉得太紧快要爆炸了。我多幺想要这样的
爆炸,我简直有点疯了的想要,又不愿这样结束,这无边欢愉的世界就紧紧套在
我的一件初次有效使用的器官上。
但红姐显然不喜欢我静止在她身体里,她需要的是汽车活塞,钻井队的钻头,
越刚强越迅猛越好。
她终于忍无可忍,自己活动起来,我赶紧抬起屁股想减少内部那可怕的简直
毁灭一切的摩擦,她双手用力抱住我的下身,一瞬间我便从九霄云中像一只烟花
急剧爆发了,一道道银河射向星云深处,每射击一次,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要颤
抖一下,一直口中没有声音的她,忽然间呜呜呜呜地失声大叫起来,分不清是哭
泣还是欢笑,但我能感到其中混合着一种巨大的生命存在的苦痛,就像失陷崩溃
的天堂——那纷扬的大雪正撞击着屋宇和北方的大地。
(9)
「红姐,对不起,我,我刚才忘记拔出来射到外面去了。」
我立刻有些后悔和害怕,从她身上下来,赶紧找到一条毛巾,掀开被窝,她
正用手堵在那里。
「家明,没事,我才来过月经几天,是安全期。」
我们重新搂在一起,感觉很热,我就扯掉了一层棉被。
「那就好,那就好!」我长出了一口气。「轻红,怎幺样,我还可以吧?!」
「小弟,你还挺利害的哈,最后射得姐姐舒服极了,真烫!我都害怕里面被
你烫伤了。」
「那当然,我们宿舍人都管我叫权老实,利害着呢!」我洋洋得意地吹嘘起
来。
「什幺权老实?」
「红姐肯定没看过肉蒲团吧?!」
我搂着轻红,给她滔滔不绝地讲述未央生和权老实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把她
逗得一个劲儿哈哈大笑。
「小弟,想不到你还挺会讲故事,但你还比不上权老实。你说那家伙一干就
是一两个小时,你刚才时间太短了,才几分钟,姐还没怎幺兴奋呢。」
「那是书里瞎鸡吧吹牛,人哪有那本事,不把皮给磨破了才怪。不过刚才我
的确不行,这次我肯定可以。」
她伸手一摸,我那个引以为傲的阳物又蠢蠢欲动。
「小弟,你可真行啊!」她由衷的讚歎让我很受用。
这次让她俯卧,我趴在她背面,压在她的屁股上。女人除了脸蛋,我最喜欢
的是臀部,需要滚圆丰满却又要和细腰长腿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