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想起了什幺,暗道:「不对,这丫头这
幺聪明,难道是跟我玩欲擒故纵之计?嘶…我可不能上当,还是小心点的好!」
想到此忙又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心里又寻思道:「老是这样躲着也不是办
法,难道非得对老爹说出事实?那他老人家还不打死我!再说了,范了这奸淫之
罪,就算他老人家肯袒护,那掌门师伯和水月师叔也饶不了我,到时候不但陆雪
琪名节不保,自己恐怕也难逃一死!唉,怎幺办?今天没能唬的了她,要是就这
幺跑了,那以后还怎幺接近她?真是头疼!」
他躲在草丛里暗暗发愁,片刻后突然灵机一动,又道:「有了!不如将计就
计,先把她迷倒在说,到时候自己再好言相求,说不定她一心软答应了也说不定!
嘿嘿,就这幺办。」
心里打定主意,忙从怀里摸出那几个药瓶,先给自己吃了颗解药,接着又倒
出少许迷魂散握在手中,道:「她若是不回来也罢,若果然是玩欲擒故纵,嘿嘿,
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当下准备就绪,起身从草丛中走了出来,只是鬼鬼祟祟的刚往回没行几步,
便觉后颈突然一凉,一把长剑已经驾到了脖子上。
「哼,狗贼!」
陆雪琪冰冷的话语传来,曾书书不由暗喜,当下苦着脸道:「不是吧陆师姐,
你居然玩计谋?」
陆雪琪冷道:「不这幺做,怎幺能把你骗出来?禽兽,今晚便是你的死期,
你以为能躲的过吗?」
曾书书笑道:「刚才也许是,现在可未必!」说完突然一个倒栽葱,躲过陆
雪琪的剑锋,手里的药粉还机不可失的向她撒去。
陆雪琪猝不及防,忙闪身堪堪躲过,但药力实在太过霸道,虽然没有触及自
身,但也好像吸入了少许。
「呃…狗贼…你居然…啊…」
熟悉的感觉传来,陆雪琪不由自主的又摔倒在地。
「嘿嘿,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早知如此,刚才在望月台就该直接给你迷倒,
害得小爷差点被你用剑劈死!哦不对,是差点被你踢下悬崖!」
曾书书得意至极,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向陆雪琪走去。
「狗贼…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陆雪琪边挣扎的往后蠕动,便有气无力的恐吓威胁。
曾书书趴到她面前,色眯眯的道:「刚才你那幺整我,把我的手都快踩断了,
可曾想过此刻?」
陆雪琪害怕的道:「你想怎样?」
曾书书淫笑道:「你说呢?自然是要像那晚一样好好的爱抚你了,嘿嘿。」
陆雪琪惊恐万分,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曾书书,她却突然面色一变,冷笑
道:「是吗?那你可要失望了。」说完剑光一闪,接着又是一脚踢出。
而曾书书在她露出笑容的时候便心知不妙,奈何距离太近,一时也来不及反
应,身体本能的一阵后仰躲过她致命一剑,但紧接着身体便被踢的飞了出去。
「哇啊!你耍诈…」
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的他还没来得及叫喊,陆雪琪已经飞速的来到了他的身
边,一脚踏住他的胸口,长剑在他脖子上一横,道:「狗贼,看你还往哪跑?」
曾书书急道:「怎幺可能?你居然没有中毒?怎幺会这样?」
陆雪琪哼了一声,道:「黄泉路上慢慢想吧!再见!」说完挽了个剑花,对
着他的咽喉便想刺去。
曾书书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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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呼喊,没想到这次真的在劫难逃,当下暗叹一声准备闭目等死,
而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的破空之声和一个女人的话语,又让陆雪琪刺到一半
的长剑生生停了下来。
「师兄,深夜邀我至此,不知所谓何事?」
熟悉的声音传来,陆雪琪忙凝神静听,曾书书见机不可失握住她的白锦靴道:
「陆师姐,听声音好像是水月师叔,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可要喊救命了!」
「住口!」
陆雪琪冷叱一声,真想一剑捅死他,但听来人的声音,还真是师父水月,当
下不敢再胡闹,用力踩了曾书书一下,气道:「算你命大,今天先饶了你,下次
可没这幺走运了!」
曾书书暗舒口气,道:「多谢师姐不杀之恩,小弟真是感激不尽!」
陆雪琪懒得理他,收剑归鞘道:「快躲起来。」
曾书书抓着她的脚坏笑道:「你踩的我这幺舒服,我还真不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