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舒展一下身子,大吸一口气,向水底扎去。
“啊,你个坏蛋你吓死我了!”二嫂背靠着我象一条白色的鳗鱼被我拥在怀里。
“二嫂,你游泳游的不错嘛!”
可是等了半天依旧不见我的影子,心里更是怕怕,小声地叫了起来。其实我就潜伏在她的旁边,本来想给她吓一跳,可惜还没等我吓她,她自己都快哭了。
“嘿嘿,你咋不怕被别人看见你的花屁股呢?”
“别人才没有你那么坏哩!”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事。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心情依然无比的激动。在预产期即将到来的前几天,我就抛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在玉梅姐身边,陪她聊天,哄她开心。这让作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说我是个甩手掌柜,当年对她也没有对姐姐那么好。
水域里,我静静地躺在潺潺涧水流过青花石板上,让这潺潺的活水带走我满身的疲劳与伏热。仰头望天,苍穹好似触手可及,颗颗繁星成群地闪烁,我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星星在眨着眼睛,浑然不觉夜已渐深!不远处的山坡上,灯火辉煌,还不时地传来阵阵歌声和笑声,我知道那是度假村里新招的一批女侍应在那里举行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会,这歌声和这笑声在夜色里有些突兀,忽然有种感觉,就如同从前的山寨,在大摆筵席迎娶压寨夫人般的风光!凉意渐浓,兴致却依旧,不想错过美丽的夜色,更不想停下活跃的思绪,望着点点星空,好似穿越在时空的隧道里,宜古宜今,风起云涌,斗转星移
不一会儿,静静的山涧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声极其细微的呻吟,犹如夏虫的低鸣。
“二嫂你怎么来了?”原来那从水中窜上来的美人鱼正是被我恩宠过一次的二嫂陈红。
玉梅姐自从被确定怀孕之后便没叫我碰过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之门外,整天陪着母亲与宝宝几乎没出过院门,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大肚婆的存在。
“砰砰”几朵浪花翻卷过后,水里的二嫂就如一条大白鲨似的,迅速前行,好一阵子,才从水里冒出来。
我不忍让她害怕,就从水中慢慢地浮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小家伙可是精灵的很哩,总是顺着意思,欢喜道:“我要弟弟,我要弟弟。”总是能讨母亲欢心。
“一切都听你的。”
我突然一猛子扎入水底,水面慢慢地平静下来。月亮渐渐升高了,一扫刚才的朦胧,发出皎洁的白光。半天不见我从水底上来,躲藏在一边的二嫂心里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地转动着身体想要发现我就在她身边。
我从后面亲吻着二嫂的小耳垂,缠绵地道:“二嫂,你没有在水中做过吧?今天咱们就试一试,怎样?”
乡下的传统风俗总是认为小孩子的话最灵验,母亲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孙女当然还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承欢膝下。毕竟农村嘛,虽然嘴上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可到头来哪个老人家不想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的。所以母亲会经常抱着她可爱的小孙女问:“宝宝,你是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呀?”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我来了吆!”
“那当然了。来,追我呀!嘻嘻。”
“哎呀!”
这几天,我陪着玉梅姐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生育的知识,什么见红啦,阵痛啦等等。
二嫂一边对我的内裤包泼着水花,一边轻声笑道:“刚才我给那些女孩子送些吃的,这一路走来,糊弄了一身汗,就想来这涧里梳洗一番,没想到就发现了你这个坏蛋。嘻嘻。”
玉梅姐生产后的第二天便回家了,她说闻不惯医院里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烦的是,乡下有个风俗,生孩子后必须在家卧床休息四十天。在这四十天里,产妇洗漱都得用温热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会落下月子病。还得包头或戴帽子一个月,不能被风吹,风吹了就会落下偏头痛。幸好有两个小宝宝、宝宝
水底下月色朦胧的很,能见度很底。我暗暗向二嫂摸去,只能看见些须模糊的影子。
生产那天我几乎也是陪着玉梅姐整个过程,我的整个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个西吧烂,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将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录制了下来,希望以后孩子看到这段录象时能够更加感谢母亲带给他的生命与关爱。
如果这时候能够有一个身着古装的天仙美女从天而降,那将是
“那我就开始了!”
突然,水中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那一刹那,似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下来,紧接着“哗”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从水中鱼跃而出,吓了我一大跳,心就像橡皮包被小朋友稚嫩的脚丫踩得猛地一紧,但跟着又空下来,还有一种酥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