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果然,廖崴气哼哼的说:「你等着瞧,女人可不像男人,她
们是可以连续高潮的,次她不求饶,我不信再来几次她还那幺口硬。」说罢
又走回最后一间的门口,準备继续收拾我老婆。
完了完了,我在萤幕的那头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不能让他再弄了呀!婉
愔这辈子可是次遭受那幺强烈的刺激,他再多弄几次的话,真的失控就不妙
了。这可怎幺办才好?得想个法子,不能让我老婆的小嫩穴给抠坏了。可我一时
间也没有什幺特别好的法子啊,看着廖崴越走越近,我急得连撸管都忘记了。
这时恰逢其会的胖子做了今晚我唯一觉得顺眼的事情:他耸动的速度再上台
阶,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他快来了。这样的大动作也唤醒了婉愔的意识,
知道不妙,她可没有吞精的习惯——连给我口交的那几次都是射在外面的。于是
开始连推带躲的挣扎起来,夏意肯定不干啊,极力地想固定住她爽这一下。
在越来越激烈的挣扎中,婉愔因蹲了挺久而疲劳的双腿终于控制不住一软,
「啪」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大鸡巴也顺利地被赶出口中来。
才躲过一劫的老婆低头一看,呆住了,她双腿折叠扒开的摊坐在地上,胯下
的小妹妹直接挨在地板上,地板上可有一大滩她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和着灰尘之
类的东西显得髒兮兮的,这让有轻度洁癖的婉愔欲哭无泪,更丢脸的是肉色的丝
袜被水浸湿后污渍特别显眼。
就在妻子发呆的当口,夏意的高潮也到了,他一边撸一边对準妻子的脸,又
浓又稠的精液带着腥臭味喷得她的鼻子、嘴角、眼睛上都是,最远的一股还射到
了头髮上。躲闪不及的她气得只想尖叫——不过最终尽力地忍住了。
可正因为里面上演了这幺一齣,外面的廖崴就呆住了,他看了好一会都不知
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只知道门后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他想
伸手继续都不可能了,最终只好悻悻的说:「龙兄你看,不是我搞不定,是这女
人太髒了,太不讲究卫生了,这下她的骚屄都髒死了。算了,我不跟这种髒女人
玩,我走先了,你们自己在后面搞吧!」怕再次被龙玉忠嘲讽的他自顾自走了。
里面的婉愔听着则是一阵气苦,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自己从小就是出了名
的讲卫生爱乾净标兵,学校里也是老师表扬的对象、同学学习的楷模,现在倒成
了不讲卫生的髒女人了。她自己也不适应现在的状态,想赶紧站起来,可又觉得
手脚酸软乏力,只好扶着门慢慢地站起来。
爽完的夏意收好小弟,还想来婉愔这里佔点便宜,可对上婉愔发红双眼中的
怒火和煞气,他不禁变得讷讷起来。
「呃……其实……」
「滚!」婉愔有点歇斯底里的沖他怒吼。
「哦……好,好……我马上走,你得让让……」夏意不敢招惹眼前这头準备
暴怒的母老虎,手忙脚乱的拉开门出去了。
外间的龙玉忠略一犹豫,看见彻底清醒过来的婉愔,知道今晚不会有的
便宜可佔了,就说:「那我们走先了,你……」
「把我办公室钥匙留下!」婉愔硬梆梆的打断道。
「哦,给你还是……」
「放在洗手池边上。」
「那我的按摩器……」
「你也滚蛋!马上!」婉愔怒不可遏的叱道。
听见二狼走后,婉愔冲出来将男厕的大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狼狈的自
己,那种无力感又再次涌上。她将被弄髒了的肉丝脱下,看来是没打算再穿了,
然后继续细緻的清洗着每一处,是那样的专注,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从摄像
头可以看见她的侧脸,好像有一道清亮的水痕顺着脸颊滑落。
为了怕撞上,我提前离开了妻子的办公室,回家的路上妻子的那行清泪刺痛
了我,让我很是心疼。不过不要紧,马上就可以搞定了,快的话都不用到下次提
要求的时候。我这样自我安慰着。
回家后拿出那张妻子留给我的阿尔巴尼亚音乐专辑放进碟机,换好衣服静静
地等待她的归来。可一张一个多小时的碟子放完了,婉愔还是不见人影,我不禁
有些担心。按道理说她如果清洗完就回来的话,不会晚我那幺久的啊!要不要打
电话呢?如果打的话,会不会被她认为我怀疑她呢?如果不打的话……我陷入两
难的苦恼中。
犹豫了好一会,我「嗤」的一笑,这是正常的啊!其实这事情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