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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山口道:“畜生都称公母,只有人才分男女。东方小妹既然说我是男的,那便承认我们是人了。”
湿儿实在矜持无能,便起身迎了出去。那马并不怕生,见到湿儿如见了老朋友一般,在她的衣服上挨挨擦擦,甚是亲热。湿儿用手轻抚马的毛发,白马颇有灵性,“咴咴”地叫了两声,好像在跟湿儿打招呼。湿儿开心不已,便要翻身上马。
湿儿心想,一个武林绝顶高手,怎地竟如此婆婆妈妈?他倒是考虑得周到,怕自己着急,便多次派人来给自己传话。自己这里有好酒好菜,倒也十分惬意。得,你就慢慢找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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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默默行了一个来时辰。湿儿突然问道:“我骂你们是畜生,你竟然还救我?”
申牌时分,客栈门口终于响起了“得得得”的马蹄声,轻巧而有节奏。湿儿从窗口往外望去,突然间眼前一亮,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出现在院子里。白蹄翻飞,像白衣少女翩翩起舞的样子。她从未想到,马儿之中,竟也有如此漂亮神俊的!焦山口大步跟在马的侧面,却并不就骑。
焦山口见湿儿开心,忍不住面露得色。又递给她一套绿色衣衫道:“东方小妹,你换一换罢。”湿儿接过,进屋换了。在镜子前转了几转,竟把自己迷住了。这东瀛畜生,还挺会讨好我的。
焦山口略一沉吟,随即轻轻哼起一首小曲道:“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你身旁。我愿每天你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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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儿也不问焦山口用过午餐没有,便上马朝华山行去。湿儿未中毒时,嫌马的脚程太慢。此时她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没有马是万万难以步行到达华山的,便乖乖地乘马前行。更何况这是一匹神俊非凡的宝马良驹,她心里喜欢得紧,哪有不骑的道理?
湿儿奇道:“我啥时候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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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儿狡辩道:“你救了我,我就稍微抬举你一下。你比一般的畜生高一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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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行起路来,倒像一个步法轻盈的武林高手。也不见它怎幺放蹄奔跑,路边的树和房子却纷纷迅速向身后移动。焦山口则不紧不慢地跟在一侧。
湿儿脸一红,道:“你们东瀛倭寇还真是畜生。你们男畜生都爱玩SM,喜欢别人拿鞭子抽你幺?”
吩咐客栈老板给湿儿送来丰盛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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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山口道:“刚才我哼的曲子可是西海的民歌。若要论喜欢SM,若要说喜欢SM的便是畜生,你们中土的却也不弱。”
傍晚时分,二人抵达华山脚下。湿儿心急,顾不得疲累,坚持要乘着夜色登山。焦山口无奈,替她将马寄存在山脚下的客栈里,陪她步行登山。湿儿在前面走,焦山口拿着火把跟在湿儿右后侧,替她照明,并防止她不小心掉下悬崖去。焦山口见她走得艰难,便想帮她。哪知湿儿绝不愿他碰着她,二人便一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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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儿“呸”了一声,不再争辩。能言善辩的她竟然被一个倭寇给噎住了。她当然知道,他唱的是西海的民歌。她本想说那是西域,跟中土不同。但怕焦山口借此说西域不是中国领土,如若他再顺势说西海也是倭寇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湿儿不说话,焦山口便也不多嘴。二人一路再无其他话语。湿儿心中偶尔会想,如果他不是东瀛的倭寇,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因了他的倭寇身份,自己便无论如何也不会考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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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湿儿小睡了片刻,醒来后仍是不见焦山口的身影。心中偶然闪过一丝不安的感觉,难道倭寇遇到了中土武林人士?但随即又否定了。以这个倭寇的武功,没有数十上百的中土武林高手,是奈何不了他的。
焦山口道:“你到底还是承认我们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