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东西的尺寸实在是太大太粗了,就算如此也不能完完全全地被整个拥有进身子里,仍有长度不菲的一截露在外面。
明明刚才干了更淫乱的事,尤妄却满身都炸着红色像要滴出血来,慌不择路地用手臂去擦那片湿痕,但却笨手笨脚地越忙活越乱,把那滩尤妄看都不敢仔细看的水儿越擦面积越大,晕染满了绝无月腹部的肌肉,弄得绝无月一身说不清的味儿。
与魔尊显赫的地位相比,尤妄在不灭山上居住的这座小院子实在有点太寒酸了。别说是跟山脚下那座住了历届魔尊的魔宫比,就连正道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掌门人的住所也不会这么简单。院里一间卧房一间药屋,面积都不大,主打一个能用就行,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像是一个荒唐的失格美梦。
他带着自虐般的狠劲再次俯下头,凶横的鸡巴被纵容着横冲直撞进松软的尽头,霎那间的冲击力压迫着尤妄的神经,几乎夺去他呼吸的能力。尤妄能感觉到自己里的肌肉正极速紧绷,神经高度紧张敲着预警,这是身体在接受到危险信号后自发的反应。但尤妄知道自己极限的远远不止于此,他这副躯壳经受过苦与痛远远不是这种小小的窒息感可以比拟,于是他逆反着身体的保护机制,然后吞吃得更狠。
尤妄准备的都是属火的上等灵植,连拿出来的时候都冒着白丝丝的热气。那口不起眼的小锅咕噜咕噜地摇晃着执行着它不该承受的使命,从沸腾的药液表面蒸腾而起的水雾气都像是篝火中迸裂出的火花,细小的明亮光点飞射划出一道道赤橙色的弧线。
他流出的淫水儿弄了绝无月一身。
两间屋子自然离得也很近,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尤妄从纳虚戒里取了几味药材丢到锅炉里,翻手燃起火。
他不善炼丹,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对于这几味珍贵药材来讲非常暴殄天物。这样不经处理的材料熬出来的成品药性太烈,服用者难以吸收完全,溢出的药力有极大可能带起其他的副作用,对治疗病人来讲是过犹不及,病没好利索可能又被搞出了新毛病。
他条件反射地回头看,绝无月腹部一小摊来路不明的水即刻映入眼帘。尤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响,紧接着目光有些呆滞地下移,才惊觉到自己腿心虽然连碰都没被碰过一下,竟然已经泥泞一片。
他暂时还不想死,至少在他的规划里不是现在死。不然坏事干到一半罪魁祸首就先倒下了,他怕他下到了地府里都会挨别的恶人嘲笑。
他有点乱了阵脚,因此他没看到他刚转身出去,床榻上的人本还该再睡些许时日的就睁开了眼睛,深沉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看他离开。
尤妄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在地上匆匆忙忙地捡了件衣袍丢到绝无月上半身就跑出去温药。连衣服都没穿齐,踩着鞋子披上了自己的毛皮长袍就仓皇出逃。
尤妄被呛得满脸通红也没松开嘴,任由男人精孔大开,灌得他胃里装得全是精液,一滴都没流出来。直到那根鸡巴消沉下去了,不再一股股地喷射精液了,才舍得把它吐出去。
尤妄耳边轰鸣一片,他皱着眉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掉链子。但他心里尽管有千万个不愿意,也知道自己不去找药就算是咳死在这里也停不下来。
这一下进得像是玩命般得深。尤妄掐着绝无月紧绷的腿根肉,下意识地眼睛翻白,眼泪一下子从眼眶溢出来里漏了满脸,浑身上下所有的意识都汇聚到了喉咙口里,被顶得软烂四散。尤妄的下半张脸几乎都快变形了,凶器头部直接进到了他喉管能容纳的最深处,好像连脆弱的脖颈上都夸张地被顶出形状,反射性的剧烈收缩挤压着柱身,腥臊的热液毫无征章地喷洒出来,全顺着喉咙进到了食道里。
尤妄急得眼角绯红一片,人性中劣等的贪婪无厌趋势着他想要完整地占有这根恐怖的肉器,就好像这样他就能拥有这个人一样。
可能是浓精到底还是被呛到了气管里,被压抑住的咳意反上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先是嗓子里卡了东西般的低声咳嗽,连绵不断,然后不知道带动了身体里的什么开关,咳嗽愈演愈烈。尤妄屏住呼吸想要把咳意压下去也无果,肺腑像要炸开,他咳得嗓子像是被火烧了,胸腔里一抽一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浑身都开始疼剧烈颤抖。
尤妄捂住嘴狼狈地翻身下床,屁股离开绝无月的腰腹时,好像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两人肌肤相接处拉出了黏腻稠软的丝儿。
尤妄的头起起落落,次次都把鸡巴容纳到最深处的地方,他呼吸困难,咽喉被紧紧压迫的感觉激得他生理性的想要干呕。
残余的药性涌了上来,绝无月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浅眠。
绝无月没有出声,只是细细回味着这道稔熟的背影。他曾在梦中回眸时无数次地瞧见过,是翻刻他辗转思念的故人轮廓一笔一画勾勒出的复制品。但这回的影印细看又和记忆中的范本相差甚远,太瘦太高,又有点佝偻,病怏怏的,少了棱角分明的少年意气。
这不中用的身子又开始犯病了。